【云舞月扬】11(20/47)

当年苏延福河东失风被擒,这孙二娘竟然漏网,据说是被打谷的辽兵捉了去。

后来不知何故,竟然出现在汴京,做了勾栏的东家。

掠获,从来都是充做隶,难有逃回者。

孙二娘如何回的大宋?这中间,颇有蹊跷处。

我怀疑她被擒后,做了辽细,才得以脱身,回来倒反我大宋。

韩月出了一身冷汗,这折月茹果然非同凡响,说出来的报非常准确。

就是不知道她是否知晓当年那打谷的辽兵便是自己。

那时我只是怀疑,看她在汴京逍遥快活,花钱如流水,便暗中查她钱从何来,却查不到。

后来我又故意放出风来,要查一个大名府卢富商的底细,因此也暗中和辽国细有联系,看这孙二娘如何反应,结果她却未曾保留,这却令我犹豫了。

再后来她离开汴京,在长安府做下惊天大案,劫夺官兵纲运,又去浊川一带,才知此必定是做了汉,因为浊川靠近辽境,必是想逃跑。

韩月真个越听越惊心,没想到孙二娘一直都处在对方监视之下。

自己在汴京出入勾栏,大概也是被看得清楚,只不过被当作了普通的嫖客才被忽略。

也是老天有眼,她在浊川被官兵突袭,才谋未得逞。

既如此,又何必救她?我等绿林,虽和官府作对。

然自家终是汉,汉可是做不得的!我救她,却是为的绿林同道的义气,希望她迷途知返。

还有,那批纲运关系重大,却不知被她藏在何处,原是想好生问问她,却不料命中有此一劫。

都是小的无能。

这不怪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既然作了汉,早晚不得好死!只不过这一天来得早了些罢了。

韩月垂首侍立,不敢吭声。

谁知折月茹缓了缓,看似漫不经心突然问道:你去过汴京吗?韩月的皮突然发麻,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已经露了!她问这是什幺意思?但是心念电转之下,从容答道:那时小的初涉江湖,确实去过汴京。

可曾得罪过?那都是从前的恩怨了。

韩月含糊其辞,用了句万能回答。

我得到消息,江湖上有几个汴京来正在到处找你,据说乃是梁从政的手下。

你不会是背着我做了什幺事吧?折月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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