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涩文的我牛牛就会被强制捏爆(01)(9/23)
收紧,一点点的紧紧勒住整个牛牛。
这他妈的怎么和当时梦里差点被捏牛牛时候的感觉很类似啊,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此时我的脑子里信息量极大,已经多到无法正确思考了,这时只有身下快炸的牛牛告诉我应该马上求饶,其他的事
都不重要。
“对不起!抱歉!骚瑞,搜骚瑞,果咩那塞,红豆泥果咩那塞!”在过载的脑子下,我几乎把认知中常见的道歉语言大杂烩般来了一遍,也不管标准不标准啥的总之先求饶再说。
就在我担心求饶有没有用的时候牛牛的压力骤然消失,恢复到了自然的时候,但是刚才被紧紧捏住的胀痛还是存在的,这时我注意到眼前的少已经放开了握紧的拳
,然后皱着眉看着我。
“算了,看来已经被你知道了,那么就再见吧,羽。”
少只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了我眼前,我瘫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只是回顾着刚才短暂发生的事
,汇聚着现在我已知的信息,整合在大脑里高速运转思考着。
首先今天发生的怪事已经可以解释的通了,那个从地铁跟了我一路小萝莉要么就是这个少要么也跟她脱不了干系;其次最重要的事
是当时睡觉意识被控制住不能控制身体还被威胁捏
牛牛这个事
,也是她干的,至少我现在还在肿痛着的牛牛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最后,这位少
直接在我眼前一米不到的位置凭空消失,这就不是
能做到的事
,我不信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我的幻觉,我确信此时此刻我无比清醒的活着,脑子只是信息量太大过载了而已,但是基本的判断能力还是有的。
我作为一个无论者来说,我此刻的心和《三体》中观察着宇宙微波背景辐
的汪淼博士被智子弄出的宇宙闪烁搞得发疯有的一拼,就像那句经典台词,“物理学不存在了”。
无疑,发生的这一切宛若迹,只有迹才能合理的解释现在发生的这些,那么不管这位少是或者还是什么存在,至少我应该庆幸有按照约定去p站上发了文,不然很可能现在牛牛真的已经
开变成一摊碎
。而且据当时所说的来看是不止捏
一次而是反复这个过程,也就是说捏
之后再复原或许也是可能存在的,就像手指被一根一根折断之后再接回去重新开始折断,这无疑是无法忍受的酷刑。
最后就是她那所的句话,前半句大概是推测出我已经能看出她跟那次梦境里事有直接关系,重点是后面这句,“那么就下次再见吧,羽”,知道我的名字已经不是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