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之间（上）充满绝望的爱与满是希望的恨（29/31）
睛睁开的五月，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管那从自己嘴巴里面流出的唾
和白沫，只是一如既往地看着白雪。
即便遭受了这种程度的对待，五月的眼睛里面也没有半点眼泪，眼里面也没有丝毫的恐惧和怨恨，只是用着令白雪最是恐惧着的……
温柔。
“什么啊……你那种眼，是什么啊……！？
“不是都已经落到了我的手上了吗，为什么能露出这么坦
的眼……为什么不能再不甘心一点啊……！？”
看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眼，白雪终于无法忍耐了。
所有的一切尽数从自己的内心之中
涌而出，无论是那种隐藏在了
形最深处的
虐欲，还是看见自己的
受到如此对待的撕心裂肺……
告诉我啊，告诉我你之所以会这样做是有理由的啊……
“你这么做……
“……别开玩笑了啊！！！你到底在用这种眼自我满足个什么劲啊！觉得落在我手上没有办法了？觉得自己无怨无悔了？觉得已经没有希望了？！
“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地放弃啊！！！”
把一切都告诉我啊……！！！！！！！
“……因为，是白雪姐姐啊……”
白雪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所以说不要开玩笑了啊……！！！！！
“就算是我又怎么样！再贪婪一点啊！再多表现一点求生欲啊！你这个没有痛觉的吗！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地就将所有的痛苦都承担下去啊！！挣扎求生啊！明明都已经要被我玩弄一辈子了不是吗？！你没有自由了啊！
“不是都已经这么努力地挣扎求生了吗？不是就连去舔那根又脏又臭的恶心东西都舔过来了吗？不是每一天……每一天都在勇敢地面对你的生活吗！？
“为什么就能这么轻易地放弃啊！！！”
“……因为，是白雪姐姐啊。”
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太阳终于消失在了这片大地之上。
安静的学校里面，终于只剩下了她们两个。
在这个校园里面最偏僻的校医室里面，小牧五月说出了这句话。
这句，无怨无悔的话语。
“那……
“拼了命想要得到你的我，不惜露了自己身份的我，用尽全力将你凌辱的我……
“又算什么啊！？小牧五月！！！！！！”
白雪嘶吼着、大叫着，在这已经无有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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