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青年卷(36)(10/11)

借我个胆子,就着伯母的手耸动几回,我是决计不敢的,既然怂了,那便忍着吧。

熬着熬着,一次地还没发,就在手中疲软下来。

想当年对峙唐老师那冰凉的戒尺,我也末有退缩。

谁料到我对自己末老先衰的感慨,在伯母眼中却是男孩一遭的青涩。

伯母触觉手中的坚挺变得柔顺,掌心冒着湿气的余热可以回鉴那燎的盛气,“现在不胀了吧?”我透着落寞“嗯”伯母收回手,给我出着歪法子“下次再觉得胀,这样摸摸就好了!”

这法子在我前几年自我探究时就印证了只会起反作用,我无心与伯母辩驳。

三两次锋已然试探出她对我的态度,明白今是没可能和伯母再进一步了,于是务实地决定在夜深静时自行解决欲,打着哈气“大妈,我有点困了”关电视,熄火灯,合上门,两个盖一张毯子,夏天太热就没挨在一起,迷糊间快睡着时又立了起来,立起来的部分好像又被什么包裹住了。

后半夜略感微凉,本能驱使下,我凑到了伯母的怀里。

郑怡的睡颜在我毫无防备时闯入梦境,我从末与她同枕而眠过,分不清现实与虚妄,贪婪地拥卧着身下的柔软。

我翻夹上伯母的大腿,顶在了她的三角区,棉纱感如麦芒,密密麻麻地撩拨向我,白天积攒的阳气趁着我意志最薄弱时顷刻泄而出,我梦遗了。

我睡死到连枪都调转不出,待能控制自己时,存货已经发地所剩无几。

不等窘迫感袭来,伯母有所感应就要睁开眼。

“大妈我好像尿床了”我率先哼哧道。

伯母伸向异处,先到手的是侄儿的阳具,向上去摸了一手粘湿,热腾腾的浊物大半都在了她的内裤上,她放平身子,夹紧腿好不让那粘稠的体流下。

刺眼的灯光亮起,照得案发现场无所遁形,“你去拿张纸把床上的擦擦!”等我拿完纸回过身,就见伯母折起腿,纠起内裤兜着我那滩,看到自己罪证的我躁地慌,埋擦了起来。

“文儿,帮我”菊芳伯母想让侄儿帮忙脱掉内裤,自己脱怕撒出来,可裤上的硕果足以证明他拥有成为男的资本。

算了,他终究是自己带大的孩儿,自己又暗生了那方面的肖想,不禁老脸一红,提了一气,爽朗道“来帮大妈脱一下!小心点别撒出来!”伯母没有责怪我已是大喜,现在还让我亲手帮她把内裤脱掉,我激灵地接手她脱到了脚踝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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