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青年卷(36)(8/11)

大讨了媳就知道了!”现在我还没讨上媳,却也懂得许多,脑海游,又要想入非非。

晃了晃脑袋,强行把注意力集中在乏味的电视节目上,不让自己瞎想。

门外传来拖鞋的踢踏声,伯母洗完澡了,她先去了堂姐的房间,嘱咐她早点洗澡后才回卧室。

我用毯子遮住那里,欲盖弥彰,王妈今晚大概是不会来送裤子了。

伯母穿着一件白色老背心,敞开的袖经过长年累月的揉搓,变得松松垮垮,藏不住那白花花的副;下身就穿了条紫色三角内裤,屁股后的纱布透出一条股沟。

我慌忙挪开眼,瞧地略微细致些也觉得是种罪过。

伯母钻进蚊帐,俯身从我面前爬过,衣领垂在那,自然是看到了对不大的房,和记忆中的相较下垂了些,心中的罪恶感又增了几分。

菊芳伯母完全没有走光了的自觉,毕竟在以前的艰苦岁月里,生孩子后的在众目下掏出子喂是很常见的事;更有豪放的,若是务农热得大汗淋漓,便如男子一般光起膀子来;撇去这些不说,这里亲间要避嫌的观念本就不多,各家独门别院里的旱厕连遮风的门都没有,上厕所被瞧见也偶尔会发生。

伯母在身旁盘腿坐下,撩拨着湿披散的发,让风扇吹干,长发过肩,漂染过的褐发里夹着丝丝银白;侧面看去,背心藏不住的脂肪堆积在肚腩;那双脚并不漂亮,脚跟和掌腹覆了层黄茧,小腿也被晒得和大腿分了层色。

我专挑缺陷暗贬伯母,在心中把她预设成一个年老色衰的长辈该有的样子。

伯母一回,发现我在发呆看她,我开缓解尴尬,“大妈,我妈啥时候帮我把短裤拿来啊?”伯母没想到我还记着这事,看我用毯子把下面盖的严严实实,只当我不好意思,故意揭开毯子,笑说道“怎么长毛后害羞啦,要不我拿条你大伯的裤子给你先穿?”“不用不用!”伯母这一挑逗,把我先前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全数攻破,前一秒才在宽慰自己压住了枪;后一秒又惋惜,伯母这样看着,勃起了似乎也不错。

刚才归纳的缺点,此时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又在脑海里转变为农村成熟特有的风韵,我把薄毯推到了一边,又恢复了赤条。

“当心肚子着凉了!”菊芳伯母一只手顺势搭在了我的小腹上,一遍一遍轻抚着,刚才王妈在旁,不好当着她面多摸侄儿的那里,如今两独处,却也失了正当理由。

也不知心里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去了皮的稚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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