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5)(22/28)

后边的几天里吉尕的丈夫们动手为她打造了脖子上带的铃和项圈,拴手拴脚用的镣铐,又一件一件有钉有铆往她身上安装妥当。

锁脚的链子按照主要求还得特别加重,刚上完的时候试着走出几步就不成了,反正就是根本没法像个样子走路。

役工营里在行军的时候给打铁的炉子配有牛车,除了火炉风箱和全套打铁家什以外,再给大车装上他们佩戴着重镣没法多走路的隶老婆。

全军走在征途上的时候吉尕靠在晃来晃去的牛车上发呆,走到地方驻扎下来,她慢慢的学那些给炉子生火和抽拉风箱的事,她觉得自已已经完全坏掉的身体和有了一些恢复的样子。

但是她是一个从早到晚,每时每刻,总是毫无遮蔽地生活在一大群男中间的裸体,他们每一个除了能看见她的刀疤以外,他们也能看见她脸颊上渐渐泛红的血色,和重新丰盈起来的房,他们知道她月经的间隔,拉撒的次数,什么地方发痒了什么时候去抓挠,实际上一开始的役工营里几十个打铁的,缝皮的,做木工的里并没有什么,有数的几个做妻子的也没有不穿衣裳。

其实总是有在看她的,不管是让直愣愣的盯上半天还是寻隙瞟上两眼都要算是一个做隶的的本分,让看和让干都是。

营里监管劳工隶的雪戎军官干她的时候也不避,经常都在他们住的帐篷外边的地上干她。

完事以后说,这这两天流的水不少嘛。

好起来了吧。

又该安排她去转军营了啊。

转营宿的时候场景有些不同。

不光是她自己一个不穿衣服,那种时候放眼望去周围影影幢幢的全都是男,他们也全都没有穿着衣服。

一丝不挂的吉尕在这支大军无穷无尽的军官兵士的身体底下躺卧匍匐,辗转承欢,她在许多的晚上仰视了许许多多的男结实健壮的屁股和腿,还有他们形状大小各具不同的生殖器官。

而后她尽可能地承受了他们。

他们的体力像马,巡梭进退如同鳗鱼,那些紧密包裹着身架骨的肌块垒线索清楚,条棱横生,它们粗蛮戾地拥堵在她的怀抱中间,并且偾张出汹涌的体臭。

虽然在每一个帐篷里都没有太多停留的时间,在这些狂的间隙中还是会有问她一些喜欢睡瓦房还是帐篷,或者是不是每个汉族都会擀饺子皮那种愚蠢的问题,一开始军队里的数量很少,除了被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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