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5)(24/28)

更多部族群众参加的出征或者祝捷的重要仪式正在举行的时候,这些东西会被悬挂到那些来自于被征服土地的被俘们的胸中间,如果营中还能找出那个死的家族的那就更好了,被铁链连锁住脖颈的赤裸的姐妹,儿,妻子,和母亲们在那一整场高歌和饮宴的,欢乐的庆典过程当中一直长跪在雪戎青豹部落的中心大帐门外,使用自己的胸脯向所有展示她们兄弟,父亲,丈夫,和儿子的骨质的首级,她们也被严令要使用那支亲遗留下的状的骨不能停歇地自渎。

当然她们最终都会被男们团团围绕起来,陷入一场混激烈,通常都会延续整夜的漫长

在她们喊叫,呻吟,啜泣,因为男髋股的狂热碰撞和器的冲突涌而颠簸动,抽搐痉挛的时候,们胸前的白骨颅一直都在通过它的空的骨质眼眶凝视她们。

每一次前往雪戎庆典现场的时候吉尕总是排在俘队伍的最前边,她的父亲的骨质的首级和断臂在她的胸之间碌碌回转。

雪戎军队攻占善城以后从末及下葬的棺木中取出吉尕父亲的颅和肢体,并且把它们煮成了骨

她的父亲有时在胸前,更多的时候是在木的立柱上睁大空的眼睛,吉尕在她谄媚地努力迎合着正在体内抽动的阴茎,或者是在生刺的沙棘枝条的鞭笞底下翻滚挣扎并且尖声惨叫的时候,也许曾经偶尔地想到他的注视。

但是还有更多需要应对和解决的事充斥了她的隶生活。

吉尕在那些年中跟随着雪域联盟的征西大军,炼着铁,挨着打,转着营,于颈下悬系父亲的颅,卖献媚于异族敌军的兵士,从东向西慢慢看过了一遍绵延在踏玉河边的几百里原。

她在碌碌的牛车轧过的浅从中总是见到没有遮掩的累累白骨。

白骨不能分辨种族和男,它们都做了为争夺霸业奠基的土。

曾于毛毡的帐篷底下与她赤身相拥的健壮英俊的异族青年战士,在戏谑地询问过她能不能擀制饺子面皮以后,出征去屠戮刚刚与自己激媾合完毕的姑娘的族,而后没有再回来。

除了远处飞翔的兀鹰以外,传回来的是军队付出牺牲以后战胜了敌的消息。

雪戎部族又将开始筹备新一次的狂欢庆祝。

所以那些并不仅仅是乐趣。

像吉尕这样被送进了役工营中的汉可能是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被挑选了出来,不幸地充当了军队的公用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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