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5)(27/28)

的可是罄竹难书的多。

孩能用手指蘸着墨水写字,其实写出来也不见得有多好看,只是基本都算中规中矩。

吉尕儿把她自己的籍记录重新抄写一遍,和雪戎有关的就没再抄了。

弄完以后重新装回账册里去。

那一年吉尕儿的个子一截一截拔高,胸脯也长得越来越像

弄玉阁的官员每一年中会有几次带着穿环和刺字的工匠下场巡视,给新近买到场里的,和场里自己养大的玉统一办理佩戴和标记。

看起来已经长成了大的姑娘那一年也被叫去见了官。

作弄这些需要技巧的事都是要用专办,阁里下来的专业工匠们给她的手脚砸死铁镣之外,另外配齐项圈挂环和铃铛,刺刻上黥文篆印。

那时距离吉尕和她的儿进入场已经过去六七年的时间,没有什么会特别去记住几十个的来龙去脉,更不用说谁跟谁是什么样的关系了,大家都是见字行事。

当时按照场里记录的文档检视一遍,并没有发现需要禁赎的备注事项,所以前额和背上的叉形禁烙也就毋须另行制作。

经过了这些配镣黥字的孩再下到河里就是一个正式的工,她现在可要开始计较那张每天捡到多少玉的单子了。

虽然挨打饿饭,或者被捆在丛里喂一天大蚊子的事很难完全避免,不过她从刚到妈妈腰那么高的时候就踩透了踏玉河的水,腿脚上积攒的童子功夫非同寻常,没过多久就做成了场里拔尖的好手。

孩每天晚上勤勤恳恳地走水捡玉,白天睡觉,她跟弄玉阁的官们本来再没有什么牵连。

阁里进场办戴环刺字的专员再命来找到孩的时候已经是在几年以后,这一次是因为执行公务的过程中搞出了岔子,因为扎刺在后背的踏玉那三个行字体笔锋比较阔大,本来都是用一个刻好阳文的印模蘸上墨水往背上一盖,再按照墨渍下针。

但是这天要盖印的时候大家一阵翻检都没找出刻着那几个字的木章子。

没有模具就得靠拿笔描了,阁里管刺字的隶姑娘因为没收好印模先挨了顿打,她又疼又怕,心慌手抖起来也描不好字。

于是旁边说,咱们场里有个姑娘能写字……这天被找去往背上写字的孩还是用的她自己的手指,写完一个以后大家都赞叹。

阁里来的那个官说,难得啊难得,你们场里还藏着手艺那么俊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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