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折 苹羞可荐,汗赩娇娥(8/9)

但阳具硬中带韧的滋味绝非死物可比,明明浑身酥透,舒意浓仍拼命踮起脚尖,想将纳得更深,永远留在她身子里,彻底占为己有。

“我……我要来了。

”迷迷糊糊间,男儿粗哑的语声回于耳畔,不知是向伊倾诉,抑或喃喃自语。

舒意浓美得说不出话来,被干麻了的玉户与没出息的主不同,仍紧吮着粗硬吓柱,仿佛不知餍足的贪婪小嘴儿;也可能是高将届,那种壁充血至极的肿胀腻厚,几与月事要来的时候没两样,玉宫如血崩前那样痉挛抽搐着,疼痛欢悦混合杂成另一种令生畏的魔幻体验,令郎欲罢不能。

耿照越干越慢,每回入也越发劲沉,与过往前的驰骋迥异,舒意浓却知郎所言非虚,就连麻透的蜜膣,都能感觉龙首不住胀大、倒钩似的伞棱隐隐箕张的那股子狰狞。

不知为何,她本能向前一挪,小腹贴紧门扉,耿照自不容她就此逃脱,也跟着贴上去,筋虬鼓如铁的下腹压住郎两瓣雪臀,绵软如酥酪的股全然无法抵御男儿雄躯,舒意浓像被架上刑具般固定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满满地被阳具直到底。

“啊……”郎娇颤着迸出酥吟,闭目张,舌尖昂翘,踮起靴尖的左足不由自主往后勾起,大腿绷紧的瞬间,膣管像咬住往上一提,又像雪臀坐落,趁着全根没入,膣剪子无声无息一箝,耿照再难坚持,痛痛快快满一膣,直到两密合的部位被温热的感包裹,浓渗入每一丝罅隙间。

耿照趴倒在她背上,急遽起伏的熊膛如擂鼓般撞击着她,舒意浓倦乏得睁不开眼,仿佛被这短短片刻的偷欢抽干气力,却禁不住扬起嘴角,娇声轻喘:

“姊姊这样……算不算不知羞耻的?”出才省起司剑尚在门外,窘得捂嘴,恼恨迁怒,轻打身后的郎一记,媚眼眦圆,约莫是“你怎不提醒我还干得忒狠”的意思。

耿照得极尽兴,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幺,兴许是这几苦苦压抑对舒意浓的欲念所致,好不容易回过,见郎含嗔回眸,立时会意,忍笑道:“她不在外

”舒意浓诧道:“她什幺时候——”这才突然省悟。

以阿根弟弟行事之密不透风,定是察觉司剑离开才埋苦干,忍不住又轻打他一记,恨道:“就顾着自己舒服,也不同我说一声!害姊姊提心吊胆的。

”耿照正色道:“我瞧姊姊挺专心,没敢打扰,下回一定说。

”舒意浓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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