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的信念】（12-13）（14/17）

那么恐惧。

嗯。 妈妈逗你的。秀华一脸心疼地捻捻他哭红的小鼻子，多大了，老

是哭哭哭......都是初中生了，以后不许哭鼻子了啊。

小马哽咽一声，把小脸埋进心的母亲温软的胸，双手紧紧将她拦腰抱住。

他无法想象叫个陌生做爸爸，也可能......是害怕是去 妈妈。

唉。一声轻叹，秀华温柔地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彻底放弃了重组

家庭的念。

可是，一想到自己只能慢慢变老，守着那个不自己的丈夫，一天天地、无

法逆转地变老，她就感到深不见底的悲哀。

她忽然觉得自己和李姐也没什么差别，都是只能眼睁睁看着 生的清泉落满

枯枝败叶，最后化作一滩浑浊的烂泥，在凄凉寂寞中落下帷幕。

......又想这做什么。我又不是离了男活不了。而且还有儿子陪着我......儿

子，儿子？

她看看怀里的恸哭的小，那一瞬间，儿子和男，莫名其妙地画

上了等号。

——嗙通。

一声悸动的心跳，分明是一个对美好将来的向往。昨晚的 回忆也涌进脑

海，那种 肆意放纵的感觉，是如此地美妙。儿子清香的水，堪比甜美的毒药。

她忍不住将鼻尖埋在小马顶深深一嗅。随着心旷神怡的气味进入体内，她

很想忘记一切烦恼，再次体会那种纯粹的快乐。

......问题是，他是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血。

秀华陷入了沉思，而小马已哭过半晌。

小慢慢抬起，可怜兮兮地抽泣着，张询问母亲刚才伤心的缘由，妈，

是不是......爸爸他？

嗯？嗯——。秀华拉回思绪，轻轻笑着想了想，温柔地说：跟你爸有

关系，但不全是因为他......这样吧， 妈妈给你讲个小故事，听完你就能懂了。

小马抬起胳膊抹了一把泪，使劲点点红扑扑的小脸。

不知为何，秀华突然将怀里已经长大，但又没有完全长大的儿子当成了小宝

宝，大概是因为小马刚刚的表现很像小孩子在撒娇吧。也不怪小马，从小就没跟

妈妈撒过娇，也不管他长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