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24-25)(逆推)(13/14)
声都显得震耳欲聋,空气不会凝滞到难以呼吸。
记有字迹的最后一页也被翻完,中年
托着封皮的手掌一合,再随手抛到桌上。她还是不打算说什么,显然也不需要儿子说什么。她脑袋微微歪着,漆黑的发丝挂在颌上,向着儿子伸出了母亲慈
的手。手按在男孩与他的一样漆黑的
顶上,轻柔地抚摸着,这是再简单不过的安抚行为,儿子
眼可见的慌张至极,她怎么忍心看自己身上掉下来的
这般不安呢?
熟悉的触感让男孩渐渐放松下来,五感不再过分敏感,呼吸也恢复了正常的频率。
母亲的手突然下移,虎抵在男孩喉咙上。在男孩最放松的一刻,母亲双手狠狠地掐住儿子的脖子,并毫不犹豫地向内施力。
因为喉咙遭到饱含杀意的压迫,男孩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母亲也依旧不打算说什么。
他只是在双眼被痛苦的眼泪彻底模糊之前,在母亲的眼中读出一句话来:“与其继续让你被糟蹋,不如让我亲手了解了你吧。”
幻觉把他扔在床上,马娘刚走。他侧躺着,身子佝偻。裤子被褪到脚踝,好像脚镣。大腿之间夹着为他所不耻却让马娘留恋的古怪东西。他有点想抱住膝盖缩成一颗球,但是刚才那般的颠鸾倒凤之后他已经没法办到了。
今天,或者说昨天在路上遇到的那位马娘,枣红色发,碧绿色眼睛。他听见了背后传来的哭声,见那马娘很伤心,于是递出了手帕。
那马娘抓住他的手腕,向他质问为什么要回到她身边。他答不上来,因为他根本不认识这位马娘。他在沉默中被拉进了旅馆。
那位马娘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他信了,虽然他很失礼地不记得之前与这位马娘的种种了。
即使有些马娘说过一模一样的话以后又在之后的某天里与他偶遇并把给他的誓言连带着他的体唾
吞回去,即使有些马娘会把这同样的一句“最后一次”重复很多很多次。
但他还是信了,毕竟,不信又能改变什么呢?而且他能感受到,那位马娘诀别的意愿是真诚的,至少此刻还是。
他太累了,他本该用床柜上放着的一袋食材给灵巧贝雷做一顿不错的晚饭的,他本该在今夜把鲁铎象征的赛前特训计划完成的。可他太累了。
他只能死尸般地睡去。
幻觉把他领进尚未到达的结局,终幕在学生会室里上演,他在幕布刚拉开时吃了一个响亮且痛彻心扉的巴掌。
他摔在地上,捂着迅速变得红肿的面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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