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24-25)(逆推)(6/14)

自己的行动改变前辈,这种关还是近乎本能地想依靠前辈,到来,他和当年习惯把凶

马娘都推给前辈的自己还是一个样,没有半点长进。越流越多的眼泪缓缓淌下,划过红肿的脸庞,渗进夜舞的嘴角,夜舞从自己的懦弱中尝到了苦涩。

肢体脱离掌控,跟随少每一次的起伏,被发泄在其上的动力带着做些没有规律的移动。再称不上惬意,也起不了什么撩拨马娘的功效,从其上能看到的,只是一位被害者任摆布的绝望而已。

运动停止时,马娘身下的男已经保存不了多少理智了。

被少释放的一部分,从腔内滑出,挂着彼此混合的体仍抽动着。没有半点告一段落的轻松感觉,他知道马娘不打算休息,只是想换个姿势发泄自己无穷无尽的力。

他从墙上被拽下,在床上平躺。马娘自正上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今夜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清醒地看见少的眼睛。他现在似乎终于能理解其中的含义了。

那是一双没在看着“”的眼睛。并非那双眼中带有针对他的寒意,他所体会到的寒冷,是因为自己正在被当作某种物件看待。

原来是这样啊……他突然能明白了,自己先前为何会有如此错误的判断。在他将自己当作和对方对等的,妄图进行平等的流时,他对于这位马娘来说,似乎只是一个泄欲工具。

形的振动

他们也并非在进行互,从进门的一刻起,马娘的所作所为就只是自我慰藉罢了。他所担当的角色,根本就没什么发挥空间。

之后的事,夜舞就不太能记得了。

只有几个把感觉刻在身上的时刻让他忘记不了。比如在窒息的前一刻马娘的双手从脖子上松开了,比如自己动弹不得马娘便抓着他的臀部真的拿他当形振动来用。比如对着始终身着决胜服的她,身上连一块破布也不剩的自己俯下去亲吻少鞋上露出的脚背。

清晨,通常会神采奕奕打开房门的夜舞,狼狈地瘫在床上事不省。

这就是夜舞没法忘记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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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都误会大鸣大放不过是众多可马娘的一个变种,认为她格率直,不拘小节,没表是因为面部肌不发达,就连记不住别名字也被当作是天然呆的表现。

这是自然的,谁让她又帅气比赛成绩又好呢。

成绩不容置疑,长相无可挑剔,这样厉害的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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