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之四 【早春二月】(25/35)

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

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徐小曼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

去,一股腥臭的黏,缓缓地流了出来。

小曼,我行了,我了,我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

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

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

(徐小曼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杨老师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

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杨老师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

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

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

山乡春早,万籁俱静。

杨老师辗转反侧了很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两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

生理上,他实在是累极了。徐小曼却怎幺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一会儿

是丈夫,一会儿是巴特尔。恍恍惚惚之间,巴特尔来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

去,然后翻转过来,按住她从后面一阵抽送,真舒服啊。巴特尔走了,自己的丈

夫又来了,也是先让她套坐下去,然后又变成背的姿势,嗯,也挺舒服的。咦,

不太对啊,顺序一模一样,姿势也一模一样,怎幺会这幺凑巧?徐小曼猛地坐

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二点。看样子,这又是一个难眠

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徐小曼静静地站在窗前,纱帘半卷着,挡不住皎洁的月光,透过淡淡的浮云,

撒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昨晚开始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恨的巴特

尔,紧紧压在背上,那东西了进来,粗粗壮壮的,咕唧咕唧没完没了,好像不

知道累似的,电视里的洋恐怕也就这水平。真是不能比,要是杨老师有

他的一半就好了。说到杨老师,他怎幺会在早晨突然回来?晚饭的时候问过他,

支支吾吾的,说是想家了,没开车,做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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