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鞭长莫及，避坑落井（13/15）

夹住。

薛百螣年事已高，与青年比武较劲靠的是修为与经验，趁其有隙、攻其最弱，乃是最最省力的打法，再加上“蛇虺百足”的惊坏力，往往一击便能雷鼓定音，江山底定。真要比速度、拼力气，六旬老岂能与正值壮年、体力巅峰的拳师刀客硬碰硬？

然而杀周身不受铁拳，速度又是奇快，薛百螣绕着他东戳西打百余记，杀倒像没事儿似的，但以老神君的身子骨，若被他一下抱实了，只怕就是筋骨俱折的下场，离他所说的“骨磨”惨状亦不远矣。

薛百螣兜转片刻，体力渐渐不济，几次差一点点就杀蒲扇似的大手捞中，避得险象环生，一咬银牙，冒险改拳为指，径点他胁下，戳得杀扭腰闷哼，初次露出痛楚之色；正要运劲贯，食指竟被腰胁间的肌夹住，杀一运功，绵软滑溜的肥油顿成了坚硬的金刚铁砂。

所幸薛百螣的手指比铁还硬，要是换了旁，只怕整只手掌骨兜要被磨碎，他却继续能往里戳。杀吃痛，益发狂怒，胖大身躯一压，想借力将老的指掌折断，老神君早一步抽退，却被他扫得微一踉跄，几乎失足。

符赤锦远远望见，心急如焚，一边抢攻，一边压低声音对何患子道：“你兼通数绝的秘密若教那狗贼知晓，他岂能饶得过你？可知盗练绝学、欺师灭祖，自来便是武林中的大忌？此事若然泄漏，挖眼拔舌、挑筋断手都算轻的了，何况那厮的手段！”

何患子悚然一惊，更加应对不灵，又不敢继续使用杀绝、掌绝的武功，被攻得左支右绌，已呈败象。其实他的武功修为远胜现而今的符赤锦，只是他平极少与动手，缺乏临敌经验，又无法向子痛下杀手，才给了符赤锦可乘之机。

“我不是……我没有偷……你、你……胡说八道！”

“我知道，你又不是故意的。”符赤锦嫣然一笑，蛾眉刺上的攻势却益发紧凑：“你自己也料不到，你的“眼”有这么厉害，是不是？你本想老实向师傅代，说你很早以前便能见真气流动、运劲变化等，但没能学刀、也没能学掌法的你，一直觉得练眼术很是没用，如今竟能看见师兄弟练功时的气脉，不觉看了几眼；谁知你天资过，这便都学了起来，也怪不得你，是不是？”

这个秘密何患子从没向任何说过，连他最敬的上官夫和妙语……上官小姐也被蒙在鼓里。起初他以为这是修习“视凝绝”的必然结果，师傅既未点，便是有意如此了，有一阵子他觉得这是师傅对自己青眼有加，表面上宠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