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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缘,只能当小工。

下班回家他死般瘫在沙;父亲不愿“冤重演”,“万般无奈之下”(语),只好诉诸杀猪刀了结此事。

遗憾的是这次不太走运,诈的村干部跑学校向母亲告发。

于是当晚家里就炸开了锅。

至于锅是如何炸开的,我呆在学校,没能亲眼目睹,自然也不敢妄言。

只记得一个周六下午,我推车进门时,那用了将近十年的铁锅就四分五裂地躺在凉亭的石凳上。

父母间发了一场迄今为止最长的冷战。

父母是什么时候恢复生活的,我不清楚。

那些贴墙倒立后苦苦等待的经病之夜,我几乎毫无收获。

只记得有次半夜迷迷糊糊地下楼上厕所,走到楼梯拐角时就理所当然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立马醒了大半。

很沉闷,却无疑在吱嘎吱嘎响。

母亲偶尔哼一声,父亲的喘息粗重而模糊,宛若碾成粉末的饼干。

这是在五月份,父亲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看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要立志做一个迷影导演。

就在通知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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