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12(20/98)
婶抓了起来。第二天全村大会上,说什么田婶是国民党的余孽,走资派的破鞋。说什么过几天要开公审大会,审判田婶。那个狗的胖子,就站在后面笑。”程老汉越说越气,不由得又骂了几句脏话。
“就凭几张纸就能这样搞?田婶和哑张,一个未嫁,一个未娶。这有什么可说的。”对于程老汉说的话,我感到非常的荒谬。程老汉看着我,笑笑摇了摇:“后生,我当时也是跟你的想法一样。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可不敢像你这么说。那个时候啊,
得很。老百姓都还是以前的那种思想。特别又是在我们这种村沟沟里。按照那个年代的思想, 寡
就是应该一辈子守寡,不能再找男
。尤其是年轻的男
。田婶比哑张大了十岁左右,田婶又是 寡
。在以前那个年代,田婶和哑张,一个长辈一个晚辈搞在一起,这就是
伦!”程老汉嘴里说出“
伦”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突然触碰到了我脑子里的某根神经。我没想到程老汉会说出这两个字,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那个时候的什么公审大会,其实就是批斗。而且那个时候,根本就不讲什么法律,批斗是真的就把
往死里弄啊。哑张当然也知道这个批斗的结果,于是哑张就打算偷偷去把田婶救出来。
在公审之前,和田婶一起离开程家屯。谁知道,那帮早就派
守在了关田婶的那个破屋里,哑张刚刚把田婶弄出来,就被那帮
逮住了。他们说哑张是被田婶用身体发展的下线,说哑张也是国民党余孽,是特务。把哑张也关了起来。”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虽然程老汉讲的事现在听起来非常荒谬,但是在那个无法 无天的年代,又有什么合理可言。“后来?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哑张被关以后,一直在闹。他以前帮我爷爷治过病,我趁那几个守门的不在,偷偷去给他送过吃的喝的。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一直在问我田婶的
况,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公审大会,我家里
不让我去,说是小孩子看不得。公审结束后没几天,我就看到田婶的家门
,挂起了白幡。
哑张没过多久,也被放了出来。但是他出来以后,整个就疯疯癫癫,不太正常了。当时村里也没
愿意帮田婶
办后事,哑张的钱也没有了,他就到处跪着去求
家借钱,见面就给
家跪下来磕
,额
都磕出血了,但是没
愿意给他,每个
看他都像是麻风病
一样。最后,还是我爷爷,让我偷偷给他送去了点钱,哑张才买了副薄皮棺材,把田婶葬在了那颗大柳树下面。从那以后,哑张就说不出话了。他就自己搭了一个棚子,
夜夜的守在那颗树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