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7)(22/32)

在她的绑绳已经被解开,

可杨凌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阮家元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杨凌晓只能

勉强用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跪伏在地上接受着这个邪恶残忍的家伙施加于自己身

上的痛苦和屈辱。

这种痛苦比起杨凌晓遭受越南士兵的,还要可怕十倍。当阮家元粗大的

戳进杨凌晓的门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被连根掘起的小树,那种火辣弥

的疼痛使杨凌晓的臀部已经僵硬抽搐起来。

杨凌晓此刻真想放声大哭,哀求阮家元饶过自己。她看到糜一凡和自己一样

赤身裸体地跪伏在一边,嘶哑着声音哭泣哀号着。看到糜一凡如此地悲惨,彻底

屈服于亵的力之下,被那个灰色发的家伙残忍地着,杨凌晓感到心里

一阵刺痛。

从糜一凡的眼神和表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崩溃了,只是断断续续地哭

叫哀求着。杨凌晓试着喊着糜一凡的名字,可是她没有回答。杨凌晓相信糜一凡

的意识此时已经完全混了。

杨凌晓侧过脸看着自己的同伴,糜一凡那迷的阴户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合

拢的、红肿难堪的,从里面依然不断流淌出以前那些强者留下的浑浊的

体。那个骑在兵身上的家伙粗大的残忍地撑开她门周围紧凑的括约肌,

令杨凌晓震惊地野蛮进出着糜一凡受虐的

她看到糜一凡健美的裸体上流满了汗水,屈服地跪伏在地上悲啼哀求着。杨

凌晓几乎不敢相信能从糜一凡的嘴里说出这样的字眼。

求、求你!……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你要我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我

会听话的!……啊、哦!不!不要……求求你……。

黄林山听不懂悲惨的兵屈辱的哀求,问阮家元:这母狗说什么?。

阮家元微笑着回答:她说她喜欢这样。这母狗喜欢这样。

杨凌晓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看到自己的偶像此刻受到野蛮而残酷的虐

待和,杨凌晓感到自己的痛苦已经不算什么了。显然,如果自己不大意地说

出了糜一凡的行踪,阮家元他们是抓不到她的。比起这些抓住了自己和糜一凡的

家伙,糜一凡要聪明得多。杨凌晓现在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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