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与土（第三章）（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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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一起抬，看向山顶。夜色下的那起伏的廓似乎勾勒着一抹若有若无

的红光，而山尖周围的天幕则隐约泛着彤色。

这么晚了，我们生地不熟的，别往山林里钻吧？素琴紧张起来，但尔

童目光一转，笑道：有路啊。还有下来。

素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在龙眼林掩映间可以看到两三个同厂的工友正

从一条像尔童张开双臂那么宽的水泥路上下来。尔童也不等素琴答应，拉着她就

跑上前去，大声问道：几位老乡，刚刚从山上下来嘛？

几个打量了他们一眼，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点道：嗯，这路一直到山

顶。半路上有个山神庙还是这村的土地庙，山顶有亭子。

谢谢大哥。尔童赶紧道谢，拉着素琴就向山上跑去。刚刚转进小路，素

琴就小声道：童童，刚才那几个一直盯着我胸看，我心里毛毛的，要不还

是去别的地方走走吧。

尔童不以为意。他已经习惯了别的男盯着素琴看了，而且对此感到相当得

意。所以他笑道：姐，你还怕这个啊。从刚才我们出厂的时候那两保安开始，

到那麻辣烫的老板，还有一路上的，不都是盯着你看嘛。麻辣烫那老板娘还发

脾气了呢。

素琴不由得也笑了起来。尔童继续道：看那上面，还有灯。这又不是我们

村那里，亮堂堂的。没事。我在呢。

嗯。素琴放下心来，但还是有些不爽：那几个也真不害臊。死盯着

我胸。

尔童哈哈大笑，一边拉着素琴沿着小路继续向山上走去，一边仰着鼻子：

那几个看着都三十上下了，可估计都还没娶媳。要是有媳的，这下了班不

陪媳，几个大男跑山上干啥呢。他们看你，也是因为你生的好看，说到这

里，尔童转过脸，故意色眯眯地打量着素琴，坏坏地低声道：儿又大。

素琴生气地打了他的手一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尔童更加得意，张开手掌抓向素琴的胸部：他们只能看，我才能揉。姐，

大儿让我揉揉。说着便自顾自地抓住了素琴的房。

不给。素琴虽然这么说着，但四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