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二十八、二十九)(15/19)
了……
标哥冷笑说:妳夫说得没错,再高的话,妳粉
的
就要受伤了,
这样已经是极限,不过妳想更痛苦的话,可以请雪村大师帮妳针灸,听说雪村大
师的催针灸很厉害喔!
嗯嗯……小卉显然说话已十分辛苦,只是点。
雪村拿出针包,抽出一根长针,针尖从她靠近腋下的房侧边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条修长小腿往后抬高,只剩一只脚的五趾支地。
有什么感觉啊?告诉我们大家!标哥捧起她神痛苦的美丽脸蛋。
水……好胀……她才说这几个字,忽然哼嗯一声呻吟,身体不自
颤抖,浓白的母不断从
晕上的
腺密集快速渗出来。
丈夫要送进来了,妳就一边接受我们的处罚,一边帮他送终吧!标哥狞
笑说。
标哥话说完,手术室门果然打开,柏霖一丝不挂的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来,瘦
骨嶙峋的身体看来已接近油尽灯枯。
他嘴被入管子,发红的双眼瞪得很大,目光充满怨恨、愤怒,还有对死亡
的恐惧。
而且恐怖的是一进来,凄厉视线就扫向我这边,我吓得全身发冷,极度害怕
他死后真的会变成恶鬼,冤魂不散找我命。
霖……对不起……小卉……对不起你……小卉看着从身边被推经过的丈
夫,在酒力的迷中仍露出哀戚与羞愧。
柏霖被抬上手术台,作
员帮他接上心博仪和生理机能监测器。
这时第一刀医生、第二刀医生,和两名男护理士已消毒着装完毕,陆
续走进手术室,在手术床左右站定位置。
亮晃晃洁净的手术凶器,一字排开在乾净的消毒布上,準备运送器官的冷藏
箱也已放在一旁等待。
其实包括那两个肌男、标哥、白熊、小卉、我、导演和两名摄影,还有地
上那些刑具物,在进手术室之前都已经做了最彻底的消毒,为的是要取出柏霖
的内脏后,让它们不受到细菌感染。
快点把同意书签了吧,就能帮丈夫送终了。
白熊将那两纸同意书夹在书写上,连笔送到小卉面前,只等她点,旁边
的肌男就会帮小卉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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