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二十八、二十九)(19/19)

到三公尺的地方,原就已摆上一张双床,小卉被肌男抱

过去放在床上。

这时手术室内的门打开,有兴奋的高喊:可以了吗?等好久啊!只见

五个全身赤裸的男冲进来,群虎扑羊似的争先爬到床上。

我被绑的椅子,刚好在手术台和小卉所在的那张大床的中间正前方,可以同

时看到被动死亡手术的柏霖,还有正被那些住vp病房的男姦的小卉。

噢!很多出来了!床上传出兴奋的喧哗。

我看过去,数丝白浊的母正从赤裸男体围聚的墙间洒向空中,看不到

小卉的,只听见她激烈娇喘,还有被男举高的两片雪白脚掌。

而另一边,血淋淋的手术已展开,伯霖的肚皮被剖开一条血缝,医生熟练地

用刀刃剥开层层肌,剪断週围血管,然后捧出还在蠕动的内脏。

吹了!吹了!了我一身!那边男又发出兴奋欢呼。

她叫床叫得好激动啊!一点都不在意丈夫正被割肝呢!哈哈……

这种罪恶至极的场景和对话,令我硬到马眼都渗出前列腺

监视柏霖心搏的仪器发出象徵命危的急促警示声!但同间手术室的另一边,

却开始传出啪啪啪的湿撞击声,还有小卉嘴里含着东西发出的辛苦闷吟。

,我要弄她的屁眼。

唔……好紧……进去了……两个一起……

呜……

她好乖……随我们糟蹋身体……

……

嘟……心博仪终于变成平坦却凄厉的丧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