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 八、两个女人争锋（6/8）

“我们都是一家嘛，不用见外了。我看着你长大，结婚，嫁。那么……那么，不耽误你们了。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

“是啊！时间都很晚了。表妹们年纪还小，要早睡。而且我们明天天未亮就要去赶飞机，也要早一点上床。哎呀，不好意思，你们来了，没倒茶。我去给妳倒杯茶。”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了。”

敏儿连忙开门送客。临走时，素琴往我的睡房再侦察一下。我也有点紧张，生怕她看到我们床上有什么蛛丝马迹。

我拍拍素琴的肩膊，说声保重。她还有话想说，但敏儿卡住在我们中间。敏儿蹲下来，和表妹妹亲切地说话，抓了一? hr='/ynqn.h' r='_n'&p;;烟枪????谒??鞘掷铮??谒??橇成锨琢饲住n夷克退??侨??缸永肟????械泖鋈簧裆耍??掀奚??耙捕v龉??乙??展怂??浅??耸遣固??┭押褪椴痉淹猓????瞧涫敌枰??霭职帧?p&p;;　　大门关上。一切复归平静。

我们才松了气，敏儿打个眼色，向着睡房看过去。我会意。

我端着香槟和酒杯，来到睡房。门没带上，她正在床前宽衣。她知道我在窥看她，却没有闪避，反而向我看过过来，微笑。我也不装作，凑近她，在她脸颊亲了一亲，并献个殷劝，替她解开背后罩的扣子。

在衣橱的镜子，看见她胸前波峰波谷的美景。她见我对她身材的注目，垂下眼睛，羞红了脸，捂住胸前两个小点子，半裸的跑进浴室。

我其实已疲累不堪，全身瘫软，大字摊开，躺在床上。呷一大冰冻的香槟酒给我即时的剌激，保持清醒。把酒杯放在床柜，上面摆放着一幅与亡妻的照，她端庄的打扮，和含蓄的浅笑，但觉得此此景，有点剌眼。

把儿当作的荒诞事，不应该让她看见。心中有愧，我对她说，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无法解释我的行为，和与敏儿发生的事。我承认自己沉溺在伦的快感之中，但我相信没有伤害我们的儿，是她自愿的。不过，请她最好不要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我所做的事。我把相片藏在抽屉里。

敏儿来的时候，穿着质料柔软轻薄的睡袍，裙摆在膝上，坐在妻的化妆台前刷发，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她眸一顾，眼波闪闪溜溜。

漫长的一天过去，我将会和她同床共话。我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