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十二载】(1)(10/63)
畅快的自己辱骂自己,想尽自己能想到的脏话。但是裴美佳依然没有主动说
心里话的习惯,依然沉默的站在那里。这里没有裴美佳,只有主的一条母狗而
已,裴美佳不断的给自己洗脑。
过来,男招招手。
裴美佳站在男面前,在 月色下,四目对视。男
眼神依然冰冷,裴美佳的
眼神透露着一丝狂热。
把衣服脱了,男突然命令道。
男的命令很突兀,刚刚还在彬彬有礼的介绍房屋,没有一丝当主
的意味,
现在就突然板着脸下了命令。
裴美佳心跳加速,咚咚直响,但是却坚定的执行男的命令,没有一丝羞涩,
没有一丝迟疑,慢慢将衣物褪去,将洁白光溜的体露在男
面前。
男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打量着裴美佳的
体,仿佛在查看自己的私有物。
裴美佳知道男在等待什么,这是之前聊天已经说好了的事
,裴美佳需要
向男做出为
请求,对,是请求,不是裴美佳答应成为男
的母狗,而是请求
成为男的母狗。
这里没有柔软的地毯,没有干净的地面,但好在泥土虽脏,但是却比地砖柔
软,裴美佳跪在地上,膝盖还能承受。裴美佳其实个子很高,一米七几,穿上鞋
子,并不比男矮多少,裴美佳本来还算平视在看男
,慢慢的低下身子,跪了
下去,目光逐渐变成仰视。
跪下去,对,跪,裴美佳心中大喊,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尝不是?在中
国的观念上,除了父母天地要跪,其他
都不应该跪,皇帝?都什么时候的事
了。跪是一种耻辱,代表一种臣服和自我认知的否定。
这个男是谁,叫什么,做什么,不重要,我裴美佳已经决定了要当他的母
狗,裴美佳深呼吸一气,颤抖的念出了她的誓言:我,裴美佳,今年22岁,
身份证号,家住,毕业于,现决心抛弃过往的身份,成
为一条贱母狗,全心全意侍奉主,恳请主
收留贱母狗,莫让我这条流
狗继
续流。 <>>
在小街道那里,裴美佳看到有冒牌的台湾茶店,烤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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