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阴之体】(3-4)(16/47)

锦被往上掖了掖,把小姑娘裹得严实。纤长的指尖抚过那张稚的面孔,嘴角浮出一抹少见的柔笑:

“你要是我的儿,该多好。”

夜色沉沉,香气未散。她静静抱着小姑娘,一言不发,如抱着某段错失的生,久久未动。

桑若兰,从未真正“合”。

她之所谓房事,不过是修炼手段,采阳炼气、摄魂夺魄,从无半点

她所者非,所用之体非为所生,而是为功所炼。

她一生的身躯,皆为杀之器,百炼之铁,无一处柔软。

为追求极致之阴道,炼身成器,她主动封闭子宫之,断绝凡俗血脉之根。

她知生育乃本能,亦知那是一种“破绽”——既有破绽,便无法无敌。

于是,她舍去了做最基本的资格。

她的胸部丰盈傲,却无一滴水;那并非天赋,而是长年以阴气洗髓所致,多年修炼所排阴气之毒,皆汇于此,若妄想从孔破其身,必会染其阴毒,七窍流血而亡。

她的肌肤胜雪、血脉若冰,每一处位都被修炼得封闭如铜,常一旦触及,不是被震断经脉,就是七窍血。

她的身躯,是练出来的孤独。

她身负极阴之体,自登天极境后,更是常年独处,无敢近其身。

她的静室十年不燃炉火,卧榻三尺之内,寒气凝霜——连“贴身”两个字,在她的生中,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意象。

如此子,如此身躯,本不应被任何轻易接近。

可偏偏,阿瑶来了。

她是一个年仅七岁的下,刚踏入绣春楼一,便无意中闯入了桑若兰的寝室。

在这天极高手调息之时,她竟悄然走近,靠上了那无能近的大腿,伏而入眠。

她未被震退,未受反噬。她呼吸平稳,梦中安然。

桑若兰那被千寒万毒所炼的真气,竟未曾将她伤毫厘,反而与她血脉融,阴气流转之间,竟生出一种极度稀有的“气血相和”之象。

此乃前所未有之事。

纵横江湖三十年,桑若兰见过无数天才、美、弟子,却从未见过一与她的极阴真气如此契合。

她知道,这不是天赋,更非偶然,而是命数之中一场极深的血缘之缘、气机之合、命理之引。

“若非前世有因,此生安得此果?”

她抱着阿瑶,望着熟睡中毫无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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