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赵大爬(1/4)

失去了亲的妈妈,再也没有给我爬上大榆树折下那无比甘甜的榆树巧;再也没有给我掏麻雀窝烘烤香味四溢的小麻雀;再也没有给我趟下河抓鱼捕虾。我在无法忍耐的饥饿感的驱使下不得不亲自动手攀登那棵高大的老榆树,可是我一次又一次摔落到地上,我揉着红肿的,一瘸一拐地跑到妈妈的坟前悲痛地扑倒地上面:

“妈妈,我饿,我饿啊!”我胡抓挠着坟的泥土纵声大哭起来:

“妈妈,我饿,我饿,我要吃烤鱼,我要吃烤家鸟!……呜呜呜,呜呜呜!”

凄惨的号哭感动了苍天,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突然之间阴沉起哀伤的面孔,和善的太阳偷偷地躲到云层后面暗暗地抹起苦涩的泪水。一向孤傲的白杨树此时也低垂下放不羁的发出一阵又一阵无可奈何的叹息声,枝的麻雀瞪着好奇的眼睛呆呆地望着我,仿佛在说:咱们都是不幸的生灵,即使你吃了我也只能解一饥却无法解百饱啊。坟墓旁极富同心的轻柔地亲吻着我泪水涟涟的面颊,似乎在说:唉,生一世,就像我们这些小一样,空活一秋,明年春暖花开之际我们依然茁壮的生长出来,忍耐一下吧,朋友。坟墓里的妈妈静静地看在眼里,好像在对我说:孩子,这个世间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我所感受到的只有苦难、饥饿、疼痛、打斗、欺骗、压迫,……反正没有一样能够使心高兴的事,妈妈先走一步啦,你早晚有一天也得钻进坟墓里来,孩子,这里挺好的,不吃饭也不知道饿,不活也没骂你!你想什么时候来就来吧,妈妈任何时候都欢迎你!

没有了妈妈,爸爸立即变成了一个傻,他整天蒙躲在棉被里,了嘴唇他也不肯动一动,夜晚,欲火难耐的爸爸拼命地揉搓着无处发泄的大阴茎,几乎要磨擦出火星来,继尔又将通红的狠狠地往被上抹着,直至流出一白森森的体才喘着粗气瞪着一双污浊的老鼠眼渐渐平息下来。

有时,爸爸正默默地埋吃饭,突然不知从哪里上来一无名之火,啪一地一声将饭碗恶狠狠地摔在地板上,然后纵身跳下火炕跑到房的后山墙一坐就是一个大白天。

“唉,这是想媳想的啊!”无可奈何地叹息道。

“是啊,正好是这个年龄,也难怪啊!”爷爷轻声附合道:

“得给他想想办法重新办个!”

“嗨,谁说不是的啊,我作梦都想给老三继门亲,可是,可是,咱们家太穷啦,好家的闫哪个愿意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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