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温柔仙乡（2/4）

动，心中一动，便将塞到那春葱玉趾的缝隙间玩耍，瞧着晴雯白白的玉趾儿夹缠着自己通红的玉茎，更觉妙趣横生，只不过来回穿梭了十几下，蓦的一阵泄意翻涌，来得疾如星火，心暗叫声“不好”在那苦忍了好一会，竟没能挺过去，闷哼一声，已掉出一滴来，滴落在晴雯的雪白脚背上，索就从她那玉趾间抽出来，双手握住她的玉笋，将大紧紧抵在窝心的肥软处尽激了……竟觉个中销魂丝毫不逊于与子的真正欢，却还多了另一番奇妙的风味。

宝玉好一阵方回过神来，瞧见晴雯的那只小脚丫已被自己得一片狼籍，玉趾间缠绕着丝丝白浆，窝心处更是堆了厚厚的一大团，正缓缓往下流淌，眼令怦然心动。心惶惶忖道：“要是雯儿知我把她的脚丫儿弄这么脏，准得气个半死。”

便到床的奁盒内寻了一条自己常系腰间的大红汗巾，细细为其拭净。

宝玉心中意犹未尽，仍将晴雯的雪足捧在怀内把玩，不过半晌，下边宝贝竟又跃跃欲起，心邪欲再生，又去玩看别的玉笋，从袭、麝月等大小丫鬟的下边开始一个个把玩过去，可叹那些儿家最美妙最宝贵的隐秘处一时皆给这荒唐公子瞧去了。

宝玉大逞手足之欲，一个个摸将过去，一个个瞧将过去，百般玩弄，又细细品味，暗将众丫鬟做比较：袭成熟妩媚，身形最是婀娜，将其摆出种种妙姿品赏，眼撩心魄；麝月婉约沉静，柳腿最为修长，戏作玉带环腰，才知销魂蚀骨；茜雪娇甜清爽，双峰最娇美，偷将玉杵穿峡，方得酥麻滋味；坠儿娇俏可，脚缠得最小巧，掌中玩赏，胜却那房中春药；佳蕙清丽怡，腰也最瘦，只堪盈盈一握，宜作比目鱼吻；春燕长发及腰，丽处却是白虎，诱得宝玉究细研，鼻近玉窍，方闻得芬芳，舌临花池，才知有甘蜜；小红娇艳可，眉目如画，樱唇未点已如丹，惹得公子难自禁教吹箫；碧痕白腻丰腴，蛤藏姣肥，最叫不能将杵拔；蕙香清纯，肤质可追晴雯，身上隐隐有清香；檀云亮丽，唇红齿白，令心旷神怡；五儿娇憨，小巧玲珑，最堪抱于怀内把玩；秋纹苗条，风韵迷，最叫想非非；绮霞甜腻，玉最丰最润，如非公子怜香惜玉，今宵定被采撷后庭花。

宝玉玩来玩去，比来比去，心里最终却还是觉得晴雯最好，欲翻腾，想极采撷一快，奈何不敢也不忍坏了她身子，只好于别身上出火。

众丫鬟当中只有袭、麝月曾被宝玉坏过身子，这公子便把玩着众丫鬟的美处，却只在她们两蛤中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