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6/11）

，望着暮色苍茫，万籁俱寂，只有山风在林间吹过，吟唱着大自然的独有旋律。

我低声哼唱起一首歌的一个片段来：“……有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不会明了，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因缘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是的，这一切，已不再重要了！

“你这首歌是哪里听来的？我在京都都没听过的曲调。词虽是白话，但直白之下也有很底蕴，晋霄哥，你怎么这么有才！念蕾遇到你，一生何其幸也！”

又道：“晋霄哥，你不要觉得孤独，念蕾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念蕾依偎在我肩膀上。

“晋霄哥，念蕾考考你，《欲理通论》是如何引导，正夫在面对妻子与平夫欢时的嫉妒和痛苦的？”

我背诵道：“所谓 天地之大德曰生 ， 理寓于欲中 ，妻者，也，欲乃天理之基……。”

“夫子再问：妻子若与他相恋或合体之后，心有所属，是否有违忠贞？”

“此乃一时冲动之下的表达，并非是从本心出发，而是本出发。本心和本，略有差异：本心者，既有经历与感之后的沉淀，也有初相逢时一刹那的惊艳与倾慕。生种种，凡经历者，不可复现，若有所对比，则于反复和嗟叹之际，徒增无谓伤感……”

“本心，本，你琢磨一下。另外，既然妻子与平夫也是伦大礼，礼字，就是克已。是不是呀，晋霄哥？”

本心。

本。

烟儿的本心还在吗？我再克已有什么意义？！

晚上，烟儿兴冲冲地回来了，她看着我，略微有些紧张，我只是向她展颜一笑。

之后我基本就没再去县学。我是怕她尴尬，也怕自己再受她伤害。

夏小楼几天没看见我，有些担心我，就来青云门找我。

他也是个冷清，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两就爬到一个大树上，一句话没有，看了半天的风景。

夏小楼话越少，我越相信他，也很感念他这种无言的陪伴。

两在树上呆了整整半天，直到傍晚，我才委托他一个事，却是六师叔让我办的：帮我盯着元阳庙，尤其通江水军统制、统领、正将这一级眷的身布施。

我先给了他10银铢，先拿着花，自家零用也可支取。并反复叮嘱他：宁缺勿滥，一定要极为可靠的兄弟。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