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5/8）

。“怎么啦？”

“啊…啊…顶到了…啊…”母亲忽然失神般地呻吟起来，两眼望天，双手抓。我知道母亲高来了，搂紧她的腰，用力向上她的阴户。

“啊…啊…呜…来，来了…呜…”母亲浑身哆嗦着，抱紧我，阴道阵阵抽搐，我心里一，出。“好烫，好，好，好烫……烫……”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在我怀里，失去知觉。

休息一会，我满足地从母亲体上爬起来，把阴茎从她阴户中抽出。看着自己的从母亲阴道汨汨流出，我的心理也得到极大满足。

母亲也许感到空虚，马上合拢大腿，侧过身子。

“妈，该走了。”我穿上裤子。

“让妈躺一会儿。”母亲无力地说。我找不到纸，就用母亲的内裤替她擦了擦，然后扔在她肚子上，让她穿好。母亲吃力地坐起来，穿上内裤。她躺着时还好，一坐起来，小腹上的就凸出一圈，垂在裤腰上。她伸手去拿床上的裙子，我帮她拿过来，扔在她脸上看她穿好。

“走吧。”

“再坐会儿吧，妈脚都软了。”

“要误车了，走吧。”

“帮我扣一下好吗？”母亲转过身，我帮她扣好罩，她从包里掏出个镜子来照。

“好啦，别照啦，发没。”完后，我对母亲有点不耐烦，只希望快点甩了她。

“好的，等一下。”母亲抚抚发，把镜子塞进包里，背起来快步跟上我，抱住我的胳膊。我顶了顶她的肋说：“嘛呢？也不怕别看见。”

母亲忙离开我一定距离，我这才开门出去。

“喂？你们不住了？”

“要赶车！”我一边说一边走。

“等一下，要查房。”

服务员站起来。我忽然有点害怕，因为床单还胡扔在床上，中间被母亲的水打湿了一大块，若被服务员看见还得了？

“好好好，你去看吧。”

我假装没事似地坐在柜台边长椅上，一个老跷着脚在那吸烟袋，我问他借了个火，点上支烟抽。服务员被我迷惑，放心地上楼了，我和老闲聊几句，看看表，吃惊地说：“哇，车快开了，妈，我送你上车。”

临走还回跟老道：“老伯，谢谢啦。”

老侧侧身道：“不用客气，下次再来。”

送走母亲，我搭上另一班车，七个小时后回到家。家里亮着灯，放着很响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