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母亲的轮奸地狱（2/5）

。我妈妈的阴部虽然好象擦洗净了，但浓痰似的粘稠体还是不断从里面渗出来。我只好替她找出卫生巾来给她垫上。一切收拾停当，我把我妈妈抱到床上让她睡下，给餐馆的老板张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妈妈病了，需要在家卧床休息。

都安排完毕，我才在沙发床上小憩了一会，吃了点东西，已经快11点了。我匆匆忙忙到餐馆送外卖。下午两点多，有个电话打到餐馆里来，说找 yn（杨士，也就是我妈妈），张伯让我接，我想也没想就随告诉电话里的说她今天没来，他道了声谢就挂了。回味刚才那个电话，里面说话的男子明显带着黑音，想到我妈妈一个在公寓里，而昨天罗伊爹他们是用钥匙开的门，显然他们有我们公寓的钥匙。这里面让我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恰巧去送外卖路过我们的公寓，发现楼下停着一辆我不认识的大笨车，好象就是昨天晚上的那辆。我们的公寓是学院补贴的廉价住房，里面的租户大多数是我们这样的外国留学生家庭，有车的不多，平时也很少来往，因此陌生的车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因为是白天，我看得更清楚，那是一辆83年的别克车，车上的漆都剥落了，以至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车身宽大笨重，伤痕累累，最严重的是右边的后车门，整个被撞得瘪进去一块。这种车我们这里的外国留学生很少开，倒是常常在路上看到黑开着，从车里传出震山响的黑说唱乐。

这辆似曾相识的车上印证了我的猜想。我连忙把张伯的车停在楼下，小心的上了楼梯。我们公寓的门紧锁，窗户紧闭，窗帘也都放下来。我把耳朵紧贴在墙上，清晰的听见里面传出黑的嘻笑声和我妈妈无助的乞求，“n p n’ h h n ’ h ny rphn n（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噢不要我不能再做了求求你噢不要不要啊——”接着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啪，”体撞击的声音，还有黑壮汉特有的粗重呼吸和我妈妈无助的呻吟。

我知道客厅窗帘的右下角有一处空隙。我蹲在窗台下，透过缝隙往里看。因为拉着窗帘，里面光线很暗，但还可以看清楚。侧对着我的沙发床上坐着一个黑爹，他露出两条张得很开的黑大腿，在他身上背对着我坐着一个全的，从肤色和体态一下就可以看出那是我妈妈。她双手扶在沙发床的靠背上，撅着上下套动，抬起的时候可以隐约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