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四人行(5/11)

老婆现在正玉体横陈,委身于一具花样美男的身下享受这种快乐,而且就在我顶,一个床板之隔——昨晚都还一墙之隔来着,老婆跟小男朋友的战况只能嘤嘤呜呜听个大概,而现在连老婆每一声轻微的叹息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刺激让我如何消受?

耳朵里清晰的传来老婆在别身下莺莺袅袅的听觉盛宴,而顶上的床板像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隔断了我的视觉与老婆跟他小朋友床上纵相欢的景象,这让我只有不断猜测老婆发出的每一声娇叹是因为那小子什么样的动作蹂躏在她身上引发的。这个猜测的过程让爽心蚀骨,当我想到老婆从床上传来的某一声快乐的呻吟有可能正来自于曾北方在含弄她的或者舔着她的蜜,我身下的都会以猛烈的拉扯来显示它的存在。

一边是听觉上让刺激无比的冲击,一边是只能看到的眼前脏兮兮正在微微晃动的床板,而那种晃动,无疑正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上面帛相撞发出来的——我无数次想掀了这块黑布一般的床板,我多么想亲眼看看作为一个妻犯魂萦梦牵的那一幕:老婆赤身纠缠在男下欢娱的美胜景。

这种视线的阻断,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一睹的折磨撩拨到我每一个神经生痛,这种撩拨又反复增强了那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此时我唯有感到胯下的已经在裤裆里十二分勃起,昨晚隔壁听还有旁边曾眉媚温柔乡的慰藉,而此刻老子硬起来的朝上顶顶就只有顶到床板的份儿了。

唉,还是自个撸吧!我的手不由朝身下摸去。

而床上此时战况正在走向炽热,老婆的身体应该正遭遇着猛烈的前戏炮火,曾北方一定是手并用,把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脖子,耳垂,房,大腿,部,还有那迷死不偿命的都一一亵玩了个遍。

“嗯,真的好硬。”

宁卉在嘤咛中突然很细小的声音被我竖起的耳朵捕捉到,听得出来老婆这声“好硬”里面传达出来的不自禁的娇羞与欣喜。

“硬得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宁姐,我要你!”

曾北方喘着粗气说到。

“嗯嗯……”

在床上动的这种嗯嗯声意味着什么是个男都懂。

“等等,”

宁卉突然提高了声音说到,“戴……戴套子!”

“不嘛宁姐,待会我到外面好不好。”

“不行,必须戴,不戴就没门。”

宁卉说得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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