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作道场灯草儿显灵 迷色阵周自如怡情(2/3)

会儿少不了麈柄了。

忽一,对夫道:“娘,我是你的儿,难道不肯让让儿么?”

道:“恐怕弄坏了你身子,那时有药难救。”

长姑道:“便弄死了,我也甘心。”

听了,不好意思,只得任他夜寻欢,越弄越要弄,准准弄了两个月。

那一夜是中秋,杨官儿摆酒贺节,说起婿出去已有两年光景,杳无消息。

道:“他与儿几句气闹,次出去,就写休书来,他是永不来的了。”

杨官儿大惊道:“如何一直不与我说,误了儿终身。”

不由的泪下道:“怪不得儿气成劳病光景。儿啊!你也不必悲伤,怕没有好婿配你么?”

长姑推推娘道:“你说与爷爷听罢。”

竟是走进去了。

才把儿要嫁灯和尚的话,说了一遍。只见小丫报道:“老爷,夫,夫不好了!姑娘进房不多时,只听见一声叫快活,如今撒了一床尿死了。”

大家急急上楼,不见灯和尚,只见长姑直挺挺的仰卧床上,下身不穿寸丝,阴门边浓渍滑滑流了许多,竟是走阴而死。夫见了哭倒在地。杨官儿也哭了一场,少不得买棺殓,作法事报丧。只因李可白既写休书,也不去报丧。那李亲家是老爷,得了此信,虽然姻亲断绝,却来吊奠一番,掩耳目。

光阴似箭,又早是七七四十九,夫对杨官儿道:“儿断七,该作一场大大的功德,也不枉养他一场。”

杨官儿依允,请了亲友,又请清凉寺十个和尚念经施食。到了这,和尚一齐来到,忙了一,将看落西山,夫走到长姑房内,忽见灯和尚端坐在床上。

埋怨道:“冤家,如何好好一个儿,被你弄杀了。”

和尚道:“他是我五百年前的结发夫妻,大限已到,我领他去了。”

道:“你如何不来望望我,好个薄的秃囚。”

和尚道:“你儿初去,有诸亲友会席会酒,今是他七终,我来赴会。”

道:“我与你相一场,难道丢我去了。况且儿嫁了你又系至亲,你说你在那里,我也好看看儿。”

和尚说:“冬至后,只在野里高处,便可见我们了。我们到处为家,原无定所。只是南方,我们所属河南行走便是。”

推推搂搂要叙旧。和尚猛然说:“时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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