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9）

怪的是前前后后也有不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学校后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并不怎么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

看张岩的意思我妈是在台球室无疑了。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我妈做的事。

到了台球室门，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大开着，来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子游戏机不时传出枪炮声和打斗声。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坐着一个瞅着进出的。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

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里面看起来象往常一样，有几拨在打台球，还有一些在玩电子游戏。

我正纳闷他们为什么大白天关门，听到后面那进屋子里有响动。我走到过道边探瞅了瞅，差点把我吓了一跳，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挤得满满的，靠着照壁放着一台矮矮的座式电子游戏机。座式机顶上面朝里坐着一个，光着雪白的上半截，虽然她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我妈。

我不顾别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挤，一直挤到正对着我妈的方向，好容易从群中探出来，首先看到的是我妈那一对熟悉的大房。我妈上半身可以说是全着，只有两个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做的亮闪闪的东西，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顶得鼓出来，只能盖住，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晕。我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么，后来我自己管那玩意叫罩。

仔细一看，发现我妈原来穿着一条以前从未见她穿过的红吊带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经被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我妈的腹部还松松的围着一条无肩带的罩，只扣了一个扣子，看起来也象是被褪下来的。

虽然我妈在家经常在我面前露上体。除非在家跟我做，否则我妈还是羞于露下体，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她既然被那么多男玩弄过还如此怕羞，但是她当着这么多本校学生的面露身体，还是一样让我兴奋，尤其是罩，本来我妈两只房的分之九十八已经露，但只要还没露面，就总让流水，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

我问旁边的半大孩子他们在什么，他告诉我这是这里的老用脱衣麻将机弄出的新花样。脱衣麻将一共有六关，分别由六个郎把守，玩家每赢光一个郎手里的筹码，也就是过了这一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