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0/17）

什么都不会发生。但我体的时候，你不会碰我的。你觉得怎么样？”我问。

“听起来很奇怪，兰迪。”她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

“妈妈，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应该。应该。这个词与此事无关。不要用应该这个词来思考。看看你。你坐在我腿上，几乎一丝不挂，我的双臂环抱着你。我们都想要这样。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在你的内心处，你知道这没有错，也不会因此发生任何有害的事。所以，怎么样？怎么样？”

她的晃来晃去。她在为这个想法挣扎。但她终于开了。

“好吧，”她最后说。“我们可以试一试。但我们必须严格限制，否则就行不通。”

她抬起手臂，搂住我的肩膀。她的指甲怜地刮着我的颈背。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我微笑着看着我美丽的体母亲，然后我吻了她。在她的鼻子上轻轻地啄了一下。“我同意，妈妈，”我说。我抽回手，我们都地看着对方，然后我再次靠近她，在她嘴边又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我用手轻轻地把她的脸转过来，这样我就可以在她的下上轻轻地吻一下，然后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吻。我听到了妈妈的呼吸声。然后，我用手把她的脸转回我的面前，我们看着对方的眼睛，然后我吻了她的嘴唇。

一开始我吻得很轻，她也回吻了我。我更用力，她也更用力。很快，我们就地吻在了一起。我把舌越过她的嘴唇伸进她的嘴里，寻找她的舌。我们的舌在一起跳舞，张开的嘴紧紧贴在一起。在那一刻，我想要她的全部，什么都不想保留。我被欲望冲昏了脑。我从未亲吻过如此美丽的。你知道第一次亲吻一个孩的神奇时刻吗？一个你梦寐以求的孩？在那个神奇的时刻，所有的新感觉同时包围着你——她嘴里的味道，她脖子上的香味，她的腰和房在你渴望的双手下的感觉？

这一刻就像这样，只不过比刚才好上十倍。妈妈不仅在我怀里，而且几乎一丝不挂。她不是一个孩，她是我的妈妈。我的双手紧贴着她光洁的腰部肌肤。她丰满的房离我只有几英寸远，几乎贴在我的衬衫上。我伸出一只手，穿过她浓密的金发。

我们吻着，不断地吻着。我的手很小心。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双手在她的背上和肩膀上转着大圈，但我让它们远离她的房和两腿之间。我朝她的腿做了个手势。

“过来，妈妈，”我说。“把这条腿转到我的另一边。我要你面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