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为人师表（2/22）

住在学校宿舍，除了周末是不许回家的。每天早晨要集体跑步做早，然后上早自习，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活动玩耍时间。自温老师来后，每天上早自习时，都能从教室的窗户看到场上温老师穿著鲜红的运动衣跑步，漂亮修长的腿，鼓鼓的和上下耸动的双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吴健雄和她第一次单独在一起说话也是在场上，那是她到班里上课后的第二个礼拜三下午，几个男同学正在场上打篮球，吴健雄跑到场边去捡球，她笑眯眯走过来，用那富有磁的声音叫住吴健雄：吴健雄，你来一下好吗？

吴健雄答应着把球扔回去，然后和她一起走上场边小河旁边的林荫小路上，她想听听同学们对她讲课的意见。吴健雄其实根本没心思谈这些，只是不断乘她不注意盯着她的小山丘似的双。不想她突然回，捉住了吴健雄的眼神，她脸颊一下红了起来，不自然地去扯自己运动衣的下摆。吴健雄被她发现自己的秘密，更是窘得要命，话也说不成句了。尴尬了一会儿，还是温老师开了腔，她声音有点变样：你，你的属相是甚么？

龙！

吴健雄随回答。

那你才十六岁呀！

吴健雄知道她是明知故问，我们国三的同学，差不多都是16岁。

我发现班上好几个孩子，对你有点儿那个呢。

她恢复了活泼的语调。

吴健雄红着脸看她一眼，我才不稀罕呢。

她瞪大了双眼，呦，这么大气，眼光很高吗！

吴健雄心里想说：老师，我看上的就是你！

可是嘴上说出来的却是：我还是个学生，怎么会朋友呢？

她说了一句：可是……

就停住了，没有再说下去。这时吴健雄发现她故意走得比吴健雄靠后一点，水灵灵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自己的身体。吴健雄知道许多孩喜欢自己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课业好，还因为自己有一副好身材，尤其是显得早熟的男象征。这场谈话以敷衍了事告终，但此后吴健雄发现温老师看自己的次数明显增多了，眼光里似乎还有别的甚么内容。

那大概是十月底的一天，正在上英文课。温老师回身去写板书，胳膊抬起，露出水蛇般的腰身和翘起的圆，吴健雄实在忍不住，在课桌下面抚摸着自己硬挺的，突然发现温老师紧紧盯着自己看，吴健雄因兴奋而张开的嘴来不及合上，僵在了那。

吴健雄，你把课文后半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