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12)
白无瑕与颍浵异同声道。
阿青、阿朱带着两进了房间,不是刚才放着
旧木床的那个。房间装潢得比五星级酒店还奢华,中间摆着一张铺有
红色床单的大床,墙壁和天花板上都镶着镜子,每一面镜子都从各个角度照出房间里的
。
虽然两个很快都将赤
地供男
狎玩,二十五岁的颍浵还将失去宝贵的童贞,但两
神色竟喜悦大过伤感。颍浵甘愿用自己的纯洁换白无瑕的纯洁,而白无瑕更甘愿为母亲做一切的一切。
总活在希望中,只有当希望
灭的那一刻,才会感到
骨髓的痛。
大物换上了米黄色的睡门推门而
,他挥了挥手,示意阿青、阿朱离开。
房间里除了那张心形大床就只有一张椅子,白无瑕、颍浵坐在床沿上,她们肩并着肩,手也握在一起,一副亲密的样子。
“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从小一起大长的吧。”
大物坐到那唯一的椅子上悠然地道。
“是呀。颍浵姐姐对我可好了。”
其实从小的时候,白无瑕叫颍浵从来不加姐姐两字,她虽不是家里的仆,但不过是妈妈的跟班。直到颍浵带病从香港赶到北京,白无瑕才在称呼上偶尔加上姐姐两字。而此时此刻,她一高兴就又加了这两字。想到妈妈很快就会被救,她不仅忘了自己得脱光衣服让眼前的老
猥亵,更忘了颍浵即将为之而失去贞
。
曾有很多无法理解白霜那段黑暗岁月,当她有抛下白无瑕逃出魔窟的机会时,她却转过身去,俯首甘愿为
。每个都有执念,当执念变成怨念时,
都会做出些不可理解的事来,救出妈妈是白无瑕的怨念。
“要把衣服脱了吗?”
看着大物进来,笑容从颍浵俏脸上消失,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带着白无瑕离开,回家好好洗
净身体,在黑暗的角落慢慢舔着伤
。
“良宵虽然苦短,但也别那么急,今晚你是主角,让无瑕帮你脱吧。”
“我自己来。”
“我来吧。”
白无瑕表现得很是主动甚至有一些向大物献媚的味道。
很多年后,颍浵回起这个晚上,她无法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白无瑕和那时的她相联系。总会成长,在成长的过程中即使有大智慧的
也会迷失方向,而强烈的怨念有时会是前行的动力,有时却会是浓浓的大雾。
颍浵红色的毛衣上有几个,那是上次
室偷窃时留下的,她们没钱买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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