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7)

校的校花也象你一样高。不过那个时候没这样的礼服,都是那那种宽宽大大的蓝布衫,不过高就有身段,背影看上去象个沙漏。沙漏知道吗?上下宽,中间狭,回想起大学时光,在未名湖畔,我曾与她携手同行,天地之大只有我们两……”

天啊!怎么又出现一个唐僧。白无瑕眼前一黑差点坐倒在地。因为两一直没被黄部长请坐,只得站着聆听。钱朗象个大虾米般躬着腰,看上去比白无瑕矮了半截。

一段近十分钟的美好回忆和憧憬、充分抒发了一个过了知天命向着花甲进发的男对生命的无限热。黄部长有这样习惯,当心特别激动时总会以滔滔不绝地言谈来平复心境,现在他的心跳正常了,呼息平稳了,于是他迅速切正题。一个好领导有时不仅需要有变色龙般的态度,还需要有跳跃的思维。

“颍浵是你什么?”

“啊—呵,啊—呵……”

白无瑕正处于神游状态,没想到他竟丝毫没有转折地直主题,思维一时跟不上他的节奏。

“她,颍浵是你什么?”

“她是我最亲的。”

“你知道她犯了什么罪吗?”

“杀。”

“你知道就好,唉……”

黄部长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想不到斗战胜佛也会这般的叹息,只有花果山的桃子被摘光了才会这般吧。

“你能不能把她救出来?”

“很难,真的很难。”

“那倒底是能还是不能?”

“百分九九的勤奋加百分之一的幸运。”

“这是什么意思?”

因斯坦说,成功是百分之九九的勤奋加百分之一的灵感,我不需要灵感觉,需要幸运。”

“也就是说,救出颍浵需要你很大的辛勤和努力,然后需要一点点运气,是不是这样理解。”

虽然小学是在香港读的,白无瑕自认为对普通话的理解还是透彻的。

“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你会为救她而努力吗?”

“这个……”

斗战胜佛捻着并不存在胡须作沉思状。

“你能救出她,我就是你的。不,我不是说我永远是你的,只是、只是可以、可以陪你睡觉,一个晚上。”

白无瑕脸上浮起红霞,她怕黄部长会象钱朗一样问她是不是“永远”所以想把话说说明白,但“陪你睡觉”这几个字说得无比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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