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平衡不是痛打落水狗，而是借力打力张弛有度（10/35）

课做得扎实，惟一的办法，只能是临时抱佛脚。而上面的官员来检查，也只是检查你将佛脚抱得紧不紧。

十点钟，赵德良到了岳衡市石陵矶指挥所。这里是岳衡湖的出江，属于整个岳衡湖防洪重点部位。岳衡市市长姚子方知道赵德良要来，领着一群早已经等候在此。他们早已经走出指挥部，守候在路边。赵德良下车，府办副秘书长林志国立即撑起一把伞，遮在赵德良上。就连唐小舟的上，也有帮忙撑起了伞。唐小舟自然不接受这样的服务，立即从那手里接过了伞。

姚子方上前，握住赵德良的手，热地说，赵书记一路辛苦了。

赵德良和其他一一握手，对每个说了几句话，又在这些的簇拥之下，向指挥部走去。途中，赵德良问姚子方，小波同志呢？怎么没有看到小波同志？

姚子方立即汇报说，岳衡湖的出江在岳衡市境内，面积也最大，防汛责任自然就最大。市委常委会作出决定，所有常委，都分了片。大家都住在片上。我和小波同志，负责两个最危险的堤段。

赵德良又问，你这里的况怎么样？

姚子方说，压力很大。因为洪峰就快到了，岳衡湖往长江的排水，受到严格控制，湖区周边，又不断有水流下来，岳衡湖的水位上升很快。不过请省委放心，我们每一位常委在常委会上立过军令状，在堤在。

进指挥部，立即有给赵德良等送来雨鞋和雨衣。赵德良换上雨鞋，又穿上雨衣，问唐小舟，小舟，穿好了没有？走，我们上堤去看看。

说得轻描淡写，似乎只是上堤看一眼而已。实际上远非如此，赵德良在姚子方等陪同下，沿着大堤一直往前走。后来唐小舟看过当晚的电视新闻，场面蔚为壮观，以赵德良为首，大约有百余穿着雨衣在堤上走。汽车不能上堤，只能走在堤内侧的公路上，长长的一溜，几十辆。唐小舟清楚市里的安排，赵德良可能走一段，然后乘上汽车，赶往下一段。那时，部分车辆将跟随赵德良到下一个责任段，另一部分，将乘车返回。

他们显然还不了解赵德良。赵德良根本就没打算上车，他一直向前走，每到一段，都要把责任叫过来，仔细了解况，实地查看。当然，整个岳衡湖沿岸，在江南省境内有几百公里，仅靠双腿，赵德良无法在短时间内走完全程。他只能选择一些重点区域，到了非重点区域，就得乘车了。

一整天，唐小舟都很紧张，心里系着个大疙瘩呢，每一次电话响起，他的心跳就会加快，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