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五章 野战？（7/11）

导主任、校长……她一身兼数职，好在学生不多，一年级到五年级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十多个学生。

农村的孩子启蒙晚，大多笨笨的不好教。思雅老在我耳边抱怨说一个学生十三、四岁才来读一年级。这有啥办法呢？家吃都吃不饱，还指望家读书习字啊？

后来小晴来了。

村里的大们一见这灵般的小孩就喜欢得很。这小孩才七、八岁，什么都懂，村里十四、五岁的孩子都没她聪明，长得又漂亮，穿的衣服都是城里的漂亮衣服，又有博士爷爷、财主哥哥，让村里的小孩子嫉妒死了。但村里知道这小孩来不小，得罪不起，千叮咛万嘱咐自家调皮捣蛋的孩子，别去欺负家。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怕什么，它就来什么。

我到学校时，远远听到下课铃响。这铃不是电铃，而是一棵大树上挂着的半截钢轨。学校旁住了个单身老大爷，老大爷终身未娶，唯独喜欢孩子，从我上学时就主动承担敲铃的任务。

老大爷不计报酬、不计辛劳，几年如一为孩子们敲铃，只是希望能看到这些孩子在课间几分钟欢欢闹闹的形。

下课了，孩子们欢叫着从教室里冲出来奔到场上。男孩子蹲在地上打弹子，孩子则邀起三五好友，扯起一条老长的橡皮筋玩游戏。原本冷冷清清的学校，突然一下子从原始社会步现代社会，男孩们追追打打，孩们跳绳的跳绳、踢毽子的踢毽子，好不热闹。

上回去思雅家的时候，她特意带我去看了她幼时上过的小学。别的我不想说，但有一点很让我失望，城市里的学校一个个建得比大厦还高，场比窝还小。

学生们下课时间只能待在走廊上晒晒太阳。想活动？常常是几百双眼睛盯着几个看。在场上玩耍的自然不好意思，于是害羞得躲进教室。

孩子们天生的玩兴被压抑在小小的一间教室里，教室再怎么窗明几净又有何用？孩子们的心灵被锁在建筑物里，不能回归大自然。难怪老从报纸上看到许多学生自杀的新闻，而且这些大多是城市学生。

远远我就看到一个漂亮小姑娘跟一群小丫踢毽子，小姑娘打扮得净净、漂漂亮亮的，不是小晴又是谁？

我正要走上前去，却发现有变化。

一名瘦高、满脸痞相的男同学走到小晴面前，跟她说了几句话，接着两似乎发生不愉快的事，然后小晴尖叫一声，我隐约听到：“找老师……”

随后就见高个男同学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