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4）

行了，家快要死去了，家快要死去了，呜呜呜…”郝叔翻转母亲，扛起她一双修长美腿，双手抓住饱满酥胸，继续冲锋陷阵。

母亲痛苦流涕，拳挥打着郝叔，高迭起，尖叫连连。

“喜欢我你吧，萱诗，”郝叔俯在母亲嘴唇上说。

“嗯…喜欢，”母亲涕一笑，搂住郝叔。“…老公，停下来…”

“咋地了？”郝叔不解。

“…想尿尿，”母亲小声说。

郝叔扶起母亲，说：“别去茅厕了，就在院子里尿吧。”

“嗯…”母亲点点，羞涩地说：“好老公，你转过身去。”

郝叔转过身，点上一根烟，长长地吸了一。母亲楼起连衣裙，在车旁蹲下来，一会儿，便传来“嘘嘘”声。

“尿完了，”母亲说着站起来，捋顺长裙，理了理秀发。

郝叔“哦”了一声，转身瞇眼看着母亲。

“要抱抱…”母亲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

郝叔一笑，扔掉烟，张开双臂。母亲偎他怀里，啄木鸟似的亲一郝叔下。

“老左好，还是我好？”郝叔笑问。

“讨厌，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亲嘟起嘴，捶了郝叔一拳。

郝叔抱起母亲，在一张石桌上坐下来，望着夜空。“老左年轻帅气，事业有成，处处比我强。在他面前，我永远觉得自己是个下，不配与他平起平坐。”

“谁把你看下了，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亲戳了戳郝叔额。

“你们当然没把我当成下，不过，在你们夫面前，我自认是个下。”郝叔长叹一声，接着说：“这的命啊，生来注定。要不是当年老左拉我全家一把，我就不会认识你，要不是你给小天筹钱治病，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说实在话，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拥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场梦，醒来后便烟消云散。”

母亲用力掐郝叔一把，笑嘻嘻地问：“疼吗？”

“疼…”郝叔跟着一笑。

“家跟你在一起快两年，你竟然还说是个梦，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母亲说着，扯了扯郝叔厚重的嘴唇，以示惩戒。

郝叔呵呵直笑，连说：“该罚，该罚…不过话说会来，你年青漂亮，工作体面，嫁给我这个糟老，不会后悔吧。”

“说什么呀，你以为我是那种中途而废的吗。老郝，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家才不是，”母亲嘟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