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2/3)
属于我们父子…当然,如若这样,您便不是您…”
注视墓碑上父亲慈祥的面容,我暗叹一声,接着道:“爸,还有一件事,孩儿想跟您唠叨唠叨。知道孩儿为什么那么痛恨郝老狗,以至于起了杀他之心吗?那是因为,这条忘恩负义的老狗,竟然敢染指颖颖,玷污您冰清玉洁的儿媳。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世上没有一个大丈夫,允许其他男
染指自己恩
有加的妻子,孩儿也是…然而,如果说郝老狗一厢
愿,单恋颖颖,还让孩儿心慰。可种种征兆显示,事
并非如此简单。从目前已掌握
况来看,颖颖与郝老狗之间乃通
行为,而非受他威
利诱。这简直比杀了孩儿,还让孩儿痛苦万分…您能告诉孩儿,该怎么办吗?孩儿想跟颖颖离婚,可妈妈不允许,岳父岳母也会跟着受煎熬,您的两个小孙子更会受到伤害。可是如若不离婚,被最
最亲最信的
背叛,那份痛彻心扉的伤痕,孩儿何时能痊愈?”
自揭伤疤,我一时心如痛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在处理孩儿与颖颖的感风波上,妈妈明里处处为孩儿着想,可谁知道她暗地里受了郝老狗什么指示。孩儿甚至怀疑,妈妈早知道颖颖红杏出墙,她们一起瞒着孩儿。如若不然,妈妈为什么刻意为郝老狗开脱罪责,一而再,再而三证明俩
之间清清白白?这样的事,哪怕发生在一个陌生
身上,都会叫
同
。可妈妈匪夷所思的行为,对孩儿完全没任何怜悯之心,真伤透了孩儿……”
山峦下,稀稀落落几间农舍里,灯火昏黄。虫鸣声声,聒噪不停。骤然刮起一阵罡风,瞬间便吞噬那些饱含忧愤的控诉之词,直至飘向远方,了无踪影。我紧了紧单薄的夹克,向父亲寝陵一跪三叩首,道句:“爸,孩儿走了,清明再来祭拜您老。如若孩儿今后,做出对不起您和妈妈的事,还望您见谅。”然后把杯中烈酒一洒,毅然转身离去。
最后这句话,自己为何会跟父亲说,我讲不清什么原因。只是隐隐感觉,我跟母亲之间,终有那么一天,会发生不幸之事。与其事发后,再向父亲忏悔。不如未雨绸缪,有言在先,以便他老家作好心理准备。当然,往后事实证明,原来我预感那么准确。对于母亲,自己终究犯下弥天大罪,不可饶恕。尽管我心里清楚,那件事的发生,百分之八十以上符合母亲心愿。某种程度上,与其说自己强
生母,不如说为修复我伤痕累累的灵魂,母亲主动委身于自己。以至多年后,我还能很真切地感受到,那天晚上母亲含
脉脉的眼神,似水柔
地
抚。此外,还有她圆润挺拔,玉兔一样剧烈晃动的白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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