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2)(16/56)

那个连字符以外,我就认识两个汉字。

他给我解释道,歌名翻译过来叫《青金石》,是一个叫做“黑色三叶

本组合——歌名和歌手,我确实都没听说过。

我尴尬地看着丘康健,我从小到大在别那里听过无数个故事,而丘康健是唯一一个在自己讲故事的时候,还要摆弄电脑放歌伴奏的,而且放的也是一首很陌生的歌曲。

在歌曲循环下,我听完了丘康健的故事,然后我哭了。

我说不清楚,最后我是因为听着这首我完全听不懂但却的确在一直抓着我心脏的歌曲,还是因为丘康健的故事。

丘康健的启蒙开始于十一岁,他对男的差异以及对身体的好,来自于一部叫做《花宵道中》的本电影。

那部碟片是他的妈妈藏在她自己枕下的,那天丘康健因为重感冒,自己一个在家,喝了早上妈妈水芷茹出门前为她做的可乐煮姜后舒服了很多,但是闲的无事,就在家到处找。

于是,他很轻松地就找到了那部碟片,然后在电影里,他看到了小时候在《同一屋檐下》里就视为的安达祐实,不停地被留着月代的男扒掉和服,露出活蹦跳的双、之后又被不断地把手摸进双腿之间。

丘康健是喝牛长大的,跟我一样,也没吃过母,他又是个独生子,从小家里似乎也没去过什么亲戚或者父母的挚友留宿,于是在亲眼见到自己妈妈的房之前,安达祐实那一对娇小玲珑的果和咖啡色的珠,便是他那时唯一见过的房。

从那天起,丘康健开始对妈妈那一对产生莫名的好。

他开始注意妈妈胸罩的颜色、样式,他在妈妈订阅的刊时装杂志上,会故意帮妈妈把带有内衣和比基尼的广告或介绍部分在页脚折上一褶;他开始在妈妈在家的时候,不放过妈妈穿着宽大居家连衣裙或者睡衣的时候任何一个低弯腰或者蹲下的瞬间,他也会在夜里自己熄灯后妈妈走进洗手间时,观察着毛玻璃门上显露出来的母亲体的廓,有的时候还会去偷偷潜入妈妈的卧室,捧着她穿了一天带着汗味的胸罩嗅上一嗅;似乎每次嗅过了妈妈还带着余温的罩杯之后,他都会睡得特别踏实。

在梦里,顺其自然地,安达祐实那张可又哀怨的脸被他的潜意识,换成了水芷茹那张庄重严肃,可是不是又透露着些许妩媚的脸,而房却还是那对房。

在那段子里,丘康健每天想着的都是妈妈的身体,可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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