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13/25)
儿。
要是论起对政府、对警察的怨恨和不满,我张霁隆站在这,敢说比你们各位任何一个,都有资格说话!——我姓张的,想当年,也是首都的名牌大学经济系毕业、在外企实习过、在本地创业过的一介高材生;可今天呢,我却成了你们各位心裡,在市首屈一指的大流氓!——你们是否客观地问过一句,这是为什么?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成了黑社会的大流氓,这他妈是为什么?十二年前,我机缘巧合,帮着国部、安保局端掉了那么大一个政变集团——一个行政议会委员长,两个本地金融大鳄,一个着名经济学家,还有四个少将一个中将啊!结果呢,我替两大
报机关出生入死,临了倒是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也该着,老子在笆篱子裡面表现不错,可最后,才他妈给我减了两年刑——想当年我才二十几岁!出狱以后,我本想着就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谁知道啊,这市警察局的这帮黑皮们真是要把我姓张的赶尽杀绝啊!对我张霁隆的场子是五天一大查、三天一小查,生怕我姓张的东山再起……可我姓张的有志气!就这样,我隆达磕磕绊绊,才算是在市有了块巴掌地!听着张霁隆自述自己重出江湖的故事,眼前的这帮
都不说话了,他们的耳朵早就把这些故事听出茧子了,他们的嘴皮子也早就把这些故事讲出茧子了,但他们今天这一次,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张霁隆亲自讲述自己的打拼血泪史,所以一个个的也都听得入了。
只见张霁隆指着病房门,对所有说道:喏,这不么?我刚出狱的时候,市局局长徐远,我的老冤家了,还装腔作势地请我吃了顿饭,说白了,就他妈是故意想看我笑话;当时,就是这个夏雪平——
恶警夏雪平,在席间,她跟我说,如果我张霁隆敢在市为非作歹、犯在她手裡,她会直接把我开枪打死——你们各位听听!我张霁隆当时已经什么样了?还要开枪打死我?多残忍啊!这
可真狠!我靠,这娘们还挺他娘的有刚啊!
群裡有
起哄道。
有刚是本地方言,也是一种江湖上的黑话:刚这个字,有嘴、才的意思;这娘们挺有刚翻译过来,就是说这
还真敢说话。
还有继续
嘴道:我说张老大,这
的敢这么吓唬你,你怎么不把她给做了?我则是站在病房门前静观其变,张霁隆的意图我到现在还有点没看懂,我只好沉默着,随时准备应对下一秒的突发事件。
嗬!说的轻巧,我当时敢么?张霁隆说道,这位朋友,看你的打扮,也是道上玩的吧?——我姓张的当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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