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9)(26/50)

种说法说,那分明不是母亲送给兄弟俩的,而是富商送给的。”

汉娜修尴尬地看了看我,把茶杯放到了窗台上,想了想,展了一下羊毛线球,继续织着毛衣,“我一个信教之,不应该说他的隐私,可我觉得这种说法还是可信的——那对龙凤吊坠是有说法的:龙舌恰好能塞进凤喙里,而凤凰爪子正好能用抓握的形状卡住龙尾;那对坠子在当年还有说法,叫做”连理枝“——粤州商炒作出来的东西,那哥俩说这坠子是妈妈留下的,可他们家却没有买金饰的条件,这就很能说明问题。”

“您去找过曹家的?”

“当然,而且当初很好找的,那时候j县周围住公寓楼的并不多,各家各户最流行的反倒是自己找县城甚至是市的建筑设计公司自己盖二层或者三层的小房子,因此邻里街坊依然保持着原始的关系,彼此之间也都知根知底,何况还有喜欢嚼舌根子的,所以在探寻那对小兄弟的家的时候,教友们也把他们家的况了解了个大概。姆们教友其实对那些风言风语并不感冒,单想着能让孩子跟着自家大生活,不是我们不想收留,可有自家长辈专门的关,总应该比在福利院里好一些的。可是这兄弟俩,就剩下一个小姨一个爷爷。实际上,我们很轻易地说动了这两个家里的长辈,但是无论是哥哥还是弟弟,他们两个谁都不愿意跟他们之中任何一个走。”

不仅如此,曹龙曹虎兄弟的爷爷和小姨分别各来过一次:他们的小姨,也就是父亲所说的娄大娘来的那次,曹虎差一点就要跟她走了,硬生生地被曹龙拉了回去,而且曹龙还把小姨送给自己的衣服、水果、糖果全都摔了个满地;而爷爷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也不说自己是来接两个孩子的,可是两个孩子却全都吓得躲到了小木椅子下面趴着,等他们的爷爷离开了以后竟也不敢出来,兄弟俩都在椅子下面尿了裤子。

自那以后,福利院正式把他们兄弟俩留了下来。汉娜修跟着兄弟俩在一起在福利院里生活了四年,这期间在汉娜修的努力下,小曹龙对于自己动辄骂脏话、一兴起就打的本收敛了许多,而小曹虎也逐渐地学会了放开自己,跟周围其他的被福利院收留的孩子快乐相处;汉娜修说,若是自己能够一直跟着兄弟俩,或许后来好多事都会不一样。

然而,上帝开了个玩笑。

在小曹龙小曹虎过八岁生那天,因为家庭变故,汉娜修必须回伦敦一趟,紧接着,她又突然接到通知:自己的儿子死在了明斯克;之后再回来的时候又因为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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