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24-25)(逆推)(8/14)
而有了多余的机会认真端详这新鲜的画面。
原本百无聊赖,把脚尖放在场上晃着的她,挺起靠在椅上的背,转着
子向前方移去,也不顾后方槽姐的呼唤。
大鸣大放抓着扶手向前一倾,带起的气流中散着她的气味。脸据说是这个浑身肌都发达的马娘身上最不发达的部位,但如此不发达的脸,却也能清楚地表现出疑惑与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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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你别怪我问的问题太矫。”
“怎么了?”
“……究竟是什么?”
房间里被粉色灯光晕着肩膀的两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
夜舞问错了,这个被不知
的他亲近的前辈,其实比他更搞不明白什么是
。
但是这位前辈太乐于助,一听到发问,就立刻陷入沉思,他思索得很困难,平静地躺在被窝里,脸颊却憋得比刚才服务马娘时更红。
前辈的脑内有一瞬闪过一道威严的身影,但这种冒犯的念立刻被他抹消,他哪配用
去玷污那位马娘呢?
“大概……就是怎样也忘不掉,愿意为那个付出一切……吧?”前辈断断续续地给出了一个极具他个
风格的回答。
“原来这就是啊?”
“也不一定……”
“那我恐怕永远也不会上别
。”
忘不掉?付出一切?呵,如果这就是的内容,那
也太蠢了。他夜舞已经记不得刚才被他俩共同服侍的马娘长什么样子,也不可能向其付出约定以外的服务。那位马娘在上
时不要钱似的对前辈与自己反复念叨“我
你”,听得他耳朵要起茧子了。
夜舞悲哀地看了看他可怜的前辈,听别的牛郎说,前辈是个不可思议的,一个
着所有马娘的
……牛郎店里的
谈总是如此夸张又
麻。但是就算这话被夸张了十倍百倍,前辈
着的只有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的马娘,那也是常
难以想象的辛苦了。更别提对这个不可思议的
来说,牛郎们对他的评价也存在没被夸大的可能
。
“你其实不用太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前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焦急地想要纠正。
“没关系的前辈,你说得对也好不对也罢。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不掉谁,不会想为谁付出一切的。”夜舞翻身,侧躺着面向枕另一端的前辈,自信地对那楚楚可怜的
牌笑道,“前辈,这样的我,算是没有
的
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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