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24-25)(逆推)(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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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掉,一丝一毫都忘不掉。

力道完全不下于殴打的挺腰,把脸抽疼的发束,被兽填满的眼眸,这一切将五感彻底摧残,并随后嵌进了脑海,没有丝毫淡化的迹象。哪怕当时失去意识了,但那些刻在身上的记忆总要把他拽回那一夜里,让他仿佛仍在被凌虐。

忘不掉大鸣大放漆黑的决胜服,忘不掉她额前那块冷漠的白纹,忘不掉她一黑一白一双长靴上露出的脚背,忘不掉那差点让他永远不能呼吸的手。

他痛苦地发现自己怎样也忘不掉大鸣大放。

那他的一切呢?他愿意全部献给大鸣大放吗?

是大鸣大放的话,就和他的意愿没关系了呀……

他在大鸣大放的面前只是个物品而已,哪有在使用物品的时候询问物品是否愿意被使用的道理呢?

大鸣大放在他身上宣泄能透过体使背后的床板塌陷的力量也好,从夜的开端持续索求到天明也好,哪怕是一切结束后连费用都不付也好……身为物品的他一切本来就是大鸣大放的,予取予求,哪还需要过问他自己的脆弱意愿呢?

于是他又绝望地认识到自己会为大鸣大放付出一切。

因为面前出现大鸣大放,瘫坐在地上的他已经没法再正常思考。在这种况下,他便可以得出一个连他那不可思议的前辈都没法想出来的古怪结论——忘不掉大鸣大放,会为大鸣大放付出一切,也就是说,他大鸣大放?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眼前的况更是迫在眉睫,那个或许是他的马娘,可怕的大鸣大放,距离一度为负的,朝他靠近,直勾勾地盯着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要问为什么牛郎会身着训练员制服出现在学校里吗?要威胁牛郎别把那晚的一切告诉任何吗?还是说,要和牛郎约个时间地点吗?

他像当初在床上时一样,没法揣测对方的想法,无法预料她慢慢张开的嘴里会说出什么话,事实上,那晚在上了床之后她就没有一句话,她没必要和一个泄欲工具流。

终于,带着好奇与疑惑,大鸣大放开了,是个极简单的问句。

“你是谁?”

“咦?”

“你是谁?”好像是以为对方没听清,大鸣大放单纯而直率把极简单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25、辗转于可怖的幻梦

当积攒了一段时间的欲求终于得到满足,丸善斯基在副驾驶位上,在少年羸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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