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11）

上的肌剧烈地颤抖着，短发粘在汗津津的脸上，无力地来回摇摆。

田中看着孕白皙凸起的肚皮上那条正在渗出血来的均匀的红线，满意地收起滴着血的短刀，朝两边拉住树的鬼子兵“呀”地喊了起来。

那几个鬼子会意，同时用力向外拉那两棵树。程茵的四肢被拉的直直的，肚皮上的子越来越宽，只听她“啊……”

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肚皮呼地被拉开，从下阴到房变成一个敞开的大，肚子里面的脏器都露了出来，最醒目的是一个皮球样的红色的囊，似乎还在轻轻地颤动。田中按住那个囊，一刀剖开，伸手从里面掏出一个比拳稍大的红色的团，那团似乎还在不停蠕动：是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胎儿。

程茵已疼的浑身不停地抽搐，但并未失去意识，嘴里低声但清晰地呻吟着：“畜牲，别碰我的孩子……”

我的心碎了，不顾一切地哭的死去活来，杨政委她们也哭了，还不时高声叫骂。田中欣赏了一下手中沾满血迹的团，一刀斩断了胎儿与母体联结的脐带，从一个鬼子手中接过不知是哪里找来的一根二尺长的铁签，残忍地把还未长成的胎儿穿在了铁签上。他把穿着红色团的铁签给另一个鬼子，转身扒住程茵的大腿，起锋利的刀子，竟从她白的大腿内侧割下十几条来。

他把这些条也穿在铁签上，然后把这支串着母亲和胎儿的的身的铁签放到熊熊的篝火上去烤。火舌舔着滴血的，鬼子转动铁签，被火灸烤着的发出滋滋的声响。鬼子们忽然都不做声了，黑暗中那滋滋的声音格外刺耳。田中看看围在四周的十来个鬼子，嘟囔着：“太少了！”

说完他又转回程茵身边，一刀一个割下了两个被鲜血染红了半边的房，从一个士兵的枪上抽出通条，将两个白生生、血淋淋的房了上去，递给另一个鬼子。

他似乎仍然意犹未尽，转到躺成一排正被鬼子的谭萍等四个兵身边，看见那里排队的鬼子已经不多，正好一个鬼子正从谭萍身上站起来，他一把拉起谭萍，将她拖到中央的篝火旁。他扒开谭萍的大腿，让士兵打来河水冲掉厚厚的红白污渍，露出白皙细的本色。

谭萍似乎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但也只是无力地挣动了几下就不动了，田中又举起短刀，从谭萍的大腿内侧，割下十几条，一直到割出了骨他才住手。谭萍象受伤的小兽一样颤抖、嘶叫，田中根本不为所动，转到前面，抓住她已经红肿变形的房，一刀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