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11）

来。谭萍的胸前和程茵一样出现了两个碗大的血，她大张着嘴，吐着血沫。瞪着失神的眼睛，眼看着鬼子把自己的房和腿穿在一根通条上，放到篝火上烧烤。

铁签上的胎儿已被烤成了金黄色，穿在通条上的程茵的房被烤的滴着油，滴在篝火里，蹿起一火苗。鬼子兵拿来十几杯酒，将烤熟的胎儿和两个俘的房、腿放在一个铁盘里，用刀子将这些冒着热气的切成小块，每个鬼子军官拿着一把着的刺刀和一杯酒，边吃边喝，还醉醺醺地唱起歌来。

漫长的黑夜悄悄消退，东方似乎开始泛白，远近各处的篝火已不象刚才那么旺盛，排队兵的鬼子越来越少，很多鬼子抱着大枪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正在喝酒吃的田中忽然问山本：“山本君，天亮你们也要开拔了？”

山本点点。田中指着远近各处横七竖八躺着的赤身体的兵问：“这些俘虏怎么办？”

山本没有答话，牙咬的紧紧的，腮帮子上的肌一鼓一鼓的蠕动。田中接着问：“我能不能借几个俘虏用用？”

山本一惊：“军部严令，执行作战任务的部队不许携带俘虏，尤其是俘！”

田中一笑：“我不带走，只借用一下。出发前还给山本君，不过不保证仍是活的，山本君不介意吧？”

山本疑惑地问：“田中君借这些俘虏有什么用？她们基本上已经不是了。”

田中狡捷地一笑道：“山本君误会了，我的中队上个月补充了一批新兵，是九州补充兵团的，还都是臭未的毛孩子，上了战场端起刺刀居然还发抖。这哪是大本皇军？我要借山本君这些俘虏剩下的一气，让我的这些士兵变成真正的圣战勇士！”

山本略一思索，点点答应了。

旁边一直听着他俩对话的鬼子军官们纷纷叫道：“我们的中队上个月也补充了一批新兵，简直是些怕死鬼，田中君，拜托你一起训练一下吧！”

田中点点说：“我可以答应你们，但你们必须贡献俘虏，每五个新兵要配一个俘虏。”

军官们七嘴八舌地答应着，纷纷跑回部队去安排。不一会儿，一队队鬼子兵拖着赤的兵从小河边各处走来，集合后一点数，一共有五十几个鬼子，十个兵。

山本从联队部也挑出十来个新兵，将已被的奄奄一息的三个兵给了田中。

鬼子5一组排了一大片，每组前面躺着一个被反捆双手的赤条条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