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正面交锋（4/7）

的时候，是自己给自己标价。比如说，处的第一次，二千元，这是一个社会标价。到了第二次，可能就值一百元了。但有另一种况，郑砚华听说，雍州市有一间酒店，里面的小姐，价格是三千元。时间一长，价格出现变化了，大多数在降价。其中有一个小姐，很多都在等着她降价，岂知她却涨价了，涨到了六千。据说这个价格是雍州第一。就连这个小姐自己也承认，如果不是在这间酒店而是在别的地方，她的价格能定在三百，就已经相当不错了。再比如行贿受贿这种事，你送多少家都收？才不会。家对自己有一个估价，你送的和他的自我估价接近或者有大大的溢价，他才可能会收。这种易过程，和的易过程是相似的。在出售自己的体，贪官在出售自己的贪欲。对于绝大多数来说，越卖越贱，对于大多数贪官来说同样如此。但并非全都如此，像黎兆平这种，他的阳光收越多，自我定价，也就越高。五十万就想买到黎兆平的贪欲？开国际玩笑。

当然，郑砚华约龙晓鹏过来，并不是谈论黎兆平的案子。扯了几句闲话，慢慢将话引到了昨晚的事上。

龙晓鹏向郑砚华解释，这件事完全是误会，因为黎兆平被双规，陆敏成了监控对象，所以，他才会知道郑砚华陪陆敏打球这件事。这原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完全没有必要小题大做。不过，他觉得陆敏比较敏感，担心首长今后仍然和陆敏保持接触，会引起一些闲话，造成对首长不利的影响，所以，他认为有必要提醒一下首长。

对于郑砚华来说，这番解释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他之所以约龙晓鹏出来，一是想知道掌握这个况的是什么，二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掌握了多少。郑砚华当过市长，也当过市委书记，对于公检法甚至是纪委办案，他是很清楚的。他装着漫不经意地问龙晓鹏，这么说，你们对陆敏上了手段？

如果说上了，那么，龙晓鹏手里，就一定有他们见面的录像或者录音，甚至可能有他们在别墅里做的证据。龙晓鹏连忙解释说，没有没有，只是一般的监控，还没有到上手段那一步。

郑砚华好一会儿没说话，他在心中评估这件事。龙晓鹏说没有上手段，他并不能全信。可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他也不好追问。社会上流行一个段子，说铁哥们的标准是一起下过乡，一起吃过糠，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其实，这并不仅仅是铁哥们的标准，更是官场同盟的标准。郑砚华和陆敏做的录像如果掌握在龙晓鹏手里，他们之间的关系，便可能有两种不同的走向，一是龙晓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