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与书商约会(2/6)

帮腔说“十分好看”。于是旧仇新恨一齐涌上心,我大哭一场宣布罢演,直到教父柔声细语地哄了我半小时。

他身上涂的古龙水像一种赔罪的语气一样熏得我甜蜜而伤感起来,然后新的化妆师给我上妆。当夜的演出十分成功,我演得有章有法,动处泪如雨下,掌声狂起。

两个月后我就在毛主席塑像后的地上结识了那个基督徒外加莎士比亚崇拜者外加欲超的前男友,就像前面写过的那样我们最终以撕脸皮甚至动用有关安全部门的关系而告终。

回想起这前尘往事不可避免地有些愚蠢,但也是十分美妙受用。我想当初如果不是与那基督狂徒而是与教父谈,不知以后的历史是否会改写,我是否会碰到那么多事,是否会像现在一样疯狂地写小说,似梦非梦,暖昧不明地混迹于这城市中?谁知道?

“嗨,教父。”我高兴地握住他伸过来的手。

“你越来越漂亮了。”他恭维着,此话虽然老套但用在孩子身上总是屡试不爽。邓又把其他几位男士介绍给我,他们彼此都是朋友,在邓所在的那家出版社底下成立了工作室,名叫“左岸”,大概从复旦大学毕业出来的才会想出这么个文绉绉的出自法国新漫主义运动的名字。

邓曾告知,“左岸”出过一套“千纸鹤”系列丛书,在全国书市上创下了销量新纪录。据有关审计部门估计,“千纸鹤”这个品牌的无形资产现已价值愈千万,听上去令鼓舞。

我的心陡然变得轻松起来,在这个城市或在那个城市时不时地遇见复旦子弟,总让我感到开心。燕园、相辉堂和邯郸路上的排排梧桐,上空飘来飘去的少年轻狂、自由、机智、没落贵族的气息,是复旦孩子们在长长的生路上抒天真的部分,也是赖以辨别同类的秘密标识。

“既然你们认识,那就太好了。,谈谈你手的长篇小说吧。”邓急于切正题。

“我读过你的第一本小说集,《蝴蝶的尖叫》,读后感觉很奇妙,好像走进了一间四面墙上和天花板。地板都装着镜子的房间,映像不停地从这面镜进那面镜子,四周的光线就像一条被困住的蛇一样来回游击。在神混的内核中有匪夷所思的清晰动的真实感,还有语言上的那种黑色的妖媚气质,看你的小说像经历一场……”说到这儿,教父压低了声音,“像经历一场美妙的。”

他颇含意地盯了我一眼,“那种文本阅读具有诱惑,尤其是对于受过高等教育那一层次的读者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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