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与书商约会（3/6）

“文如其嘛。”邓话。

“您作品的市场定位可界定在高校学生和白领阶层当中，特别是读者会有敏感的反应。”教父的朋友说。

“可我也不知道究竟会怎样，我还没写完……”

“听说以前就有不少读者写信给你？”教父问。

“还有寄照片的。”邓抿嘴笑，中年偶尔的娇态就像雨后鲜花倏而开放。

“形形色色的热正是灵感的源泉。”另一个说，“谢谢你们，”我喝了一咖啡，目光从对面一架古董电话机上收回来。某种东西让我微笑起来，我轻柔地说，“我总算发现了身为作家的意义，至少当作家比当一张100元面值的民币要神气多了。”

玻璃窗外，天色渐渐晚了，几盏橘黄的壁灯依次亮起，教父提出去什么地方吃晚饭。邓推辞了，她上初三的儿还在家等她去做晚饭，“她要考高中了，时间很紧，我得一直盯着她。”她向我们解释。

这时门外又进来几个男，那个我经常在电视的谈心节目上看到，一年365天她有364天作张玲式哀怨才打扮，颧骨高高的擦成啡红色，瘦骨伶仃，影相吊的，在其他不少派对上也能时常碰上她。马当娜告诉我，此子有过三打以上的洋，绰号叫“小旗袍”。教父与这些都熟，打了一圈招呼下来，然后我们坐车去吃晚餐。

饭后教父问我住哪里，他可以送我回家。我不是笨，我看得出他在想什么，可不行，事过境迁，今晚我特别想一独处。尽管他看上去依旧那么吸引。

我们相拥而别，约定到时小说一完成就通知他。

“很高兴再次遇见你，也很后悔在复旦那会儿没追你。”他附在我耳边半真半假地低语着。

我一个慢慢地沿夜晚淮海路步行，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子走一走了，慢慢地全身开始发热，我想自己毕竟才25岁，多年轻，像一张高额信用卡，一切可以先使用着，账到时再结。街上再多的霓虹灯也没有我绚烂夺目，路边银行的自动取钞机也没有我富足。

我走到百盛商场的地铁，在下面有一个很大的民营季风书屋，以品种齐全，从不打折的死硬作风着称，我毫无目的地逛了一圈，在星座属相占卜书专柜前停留一会儿，书上说1月3出生的个魅力非凡，称“美腿姐姐”，身心修复能力皆强，并预测2000年是我的快乐丰收年。这听上去着实不坏。

我又走到地铁站的Ph机器前，是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