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9)(22/50)

结束了。

可既然来都来了,我也不想白来一趟,我十分想往深处挖一挖艾立威不为知的过去,一来是好心作祟,二来是如果知道这些故事,我在不远的将来就会更有把握地去对付艾立威。

我想了想,继续对汉娜修问道:“r——我刚刚听jph跟我说,这在贵教明明是一个晦气的名字,是堕落天使的名字;既然晦气,为什么还会取给他呢?”

汉娜修叹了气,有些答非所问地对我说道:“那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可以说他也算得上是我的子之一……那可怜的孩子,哎,似乎从出生就在跟厄灾相伴——上帝抛弃了他,那是他的名,也是他的命。如果……哎,如果我知道他后来的命运,或许当初在冰天雪地里置之不理,而不是把他和他的哥哥领养回来,那才是对他最好的救赎。”

“您把他和他哥哥领养?您等一下——按照我所知道的……”

未等我把话说完,汉娜修已经开解释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三十年前,为了躲避仍旧纠缠我的那个负心汉,我跟教区申请,去了j县。j县的”圣玛丽博福利院“,是由我和几个德国和捷克来的同教姐妹一起修建的,我当时担任的是副院长。在遇到那孩子的时候,正是我在j县的第六年……”

“原来如此……”

说着,汉娜修回想起了二十四年前的事,在她捡到曹龙曹虎兄弟的那天,她正好刚满47岁。

那时候j县的经济受到两党和解、政体改革的红利刚刚发展,j县的老百姓也开始追逐着贴近省会市和其他如港、市之类的老牌大城市的文化流,比如刘国发的诗集在j县本地开始流行,比如段长岭在自己原先为了一时兴起买下的一块地皮上盖了自己的公馆;而其他小家乍富的农民工们,则开始分分学起外语,笃信基督。于是那一阵子,汉娜修的教团在j县可以说十分受欢迎。

那天本来汉娜修带着其他的修道士去了县郊一个富户家里,为刚满月的孙子进行洗礼仪式。就在洗礼刚结束,在富户家的后院,传来了一阵骚动。

带着自己同行的修道士一齐走向后院,便看见富户请来帮着在蔬菜大棚收菜的几个庄稼汉,正在追着一个满身泥污的小男孩打。

到现在,汉娜修对于那孩子当初的窘迫模样,依然历历在目:“……那孩子的左侧脸上,长了如同红薯一般大的瘤,很像是被撒旦化作的毒蛇咬了一,在那瘤上,似乎还被划了一刀,我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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